第一次尝试的半意识流
写得非常糟糕,感谢你们愿意浪费时间在这样的作品上
非常ooc,非常ooc,非常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端午小黑屋联谊活动
作者是个傻逼
他看到了一只纯白色的雏鸟。
那只雏鸟站在枝头上,黑色的小眼睛俯视着树下傻呆呆仰头站着的他,恍惚间他好像觉得那只圆滚滚白胖胖的雏鸟那黑豆一样的小眼睛里是对他的鄙视。
那只雏鸟用力摆动着自己还没开始发育的翅膀,跌跌撞撞地从枝头上坠下来,却在快要掉到他头上的时候拼命振翅,最后以一根羽毛掉落的代价轻轻地落到了他炸起的头发的正中央,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球。
他想要看看自己头上落下的雏鸟,却发现不管再怎么转动眼睛拉开眼皮都看不到在自己头顶落窝的雏鸟,便只好放平自己的脚步,尽量平稳地走到离这里不远的南贺川边,借那清澈的水看看那只大胆到敢在人类头上做窝的雏鸟。
南贺川的水是静止的,头顶的雏鸟柔软的羽毛在他头顶的触感分外奇妙。生怕惊走这可爱的小家伙,他先是慢慢地蹲下身,才微微倾斜了头顶,好让平井无波的水面倒映出那纯白的小生灵圆滚滚的模样。
白色雏鸟的温度还在由他柔软的肚皮传递到他的黑发上,可那水面只有他孤独一人的影子。
细水
带土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养过一只鸟的。
那只鸟白白胖胖的,羽毛炸起来就像一个奶油味的大福,他喜欢待在自己的头上,正正好地在他发旋处安家,每天都乖巧状的眯起自己的眼睛待在那儿,不管带土做什么他都稳稳当当地停在那儿,简直就像是肚子底下有胶水粘着一样。
带土从来没有给他喂过食,只知道白鸟撒过米,但是白鸟丝毫不搭理;给白鸟抓过胖胖的虫子,白鸟一脚就把虫子踢飞了。
那个时候他生怕这只小鸟吃不上饭把自己饿死了,到处找木叶里的老奶奶们询问解决的方法。
“小鸟不会死的,他们会自己找吃的呀。”老奶奶粗糙但是温暖的手抚摸他的头顶,和雏鸟柔软的肚皮完全没得比,“小带土真是善良啊,连只小鸟都会关心呢。”
“带土养了一只小鸟吗?真想看看呀,一定很可爱吧?”琳双手合十,女孩子带着几分憧憬的脸庞在阳光下有些模糊,“不过小鸟的话……一般不是吃虫子或者吃米的吗?”
“可是他不吃呀。”带土颇有几分垂头丧气。
“说不定是它自己去觅食了呢。”琳又温柔地笑了起来,带土不由得微微低下头以让自己涨红的脸庞被心爱的女孩发现。
“也许吧……”带土用手使劲搓了搓脸,企图让那烫手的热度迅速消退,“那我先回去啦!明天再见!琳!”
“再见!”站在阳光下目送带土离开的背影的琳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溪流
宇智波带土在某一天的清晨打开了窗户,然后他就被比天上的白云还要多的白鸟淹没了。
它们在他的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带土甚至找不到地方下脚,等到他单方面的观察了这群白鸟许久后,终于得出了这群鸟大概是来‘投奔’他的荒谬结论。
是不是我曾经养过的那只雏鸟,最终回到了他的种群里,向他的同伴们夸耀我了呀,带土美滋滋地想。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饲养的那只雏鸟并不在这群鸟里。
他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的那一只雏鸟呢,他就算是落入了这群鸟里,带土也有信心一眼就把他认出来。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会用那样灵动的鄙夷眼神看他的生物,也就只有‘他’了呀。
那只雏鸟离开是在一个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的清晨,他突然从带土的脑袋上下来,那双黑豆一样的小眼睛里透出大概是感谢的气息,然后他就打开了自己原来并不小却奇怪的伤痕累累的翅膀,有些艰难地飞走了。
可是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在我这里养好了再离开呢?带土看着他跌跌撞撞却始终在向前飞远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河川
“诶……带土养过鸟吗?”已经长大的琳坐在长椅上,两道紫色的油彩在她脸上彰显着存在感,“我没有印象了哦。”
“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是还问过琳你吗……小鸟吃什么的问题呀,后来我家里就来了一大群鸟的!琳你不是还看过那群鸟吗?”
“那群鸟我就有印象,可是你之前有饲养过小鸟吗?是你记错了吧带土?”琳递给他一个淡紫色的小包,“上次任务不就是忘记带医疗包了吗?老是这样丢三落四什么都忘掉的话……还好有我一直看着你哦。”
“是我记错了吗?”带土接过那个医疗包,把它放到了自己最顺手的位置,“也许吧,但我总感觉自己养过那样一只小小的但是桀骜不驯的雏鸟啊……”
“怎么可能……带土你这么有亲和力,怎么可能会有生物不喜欢你呀,”琳失笑,“而且只是一只鸟,你是怎么看出桀骜不驯的呀。”
“感觉吧……总觉得那只鸟很像一个人?”
“诶……有那样的人吗?”琳的腿悬空着前后摇晃,“我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在梦里见过那样的人?”带土也笑了起来,“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毕竟养过那么多的鸟,没见到过什么人。”
他和琳的笑声混合着传出了老远。
江洋
带土知道自己在梦里。
他之前和琳都以为是错觉的那只雏鸟,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小,他伤痕累累的翅膀已经彻底变成了黑红色,带土看得出来那是血液凝结干燥后的颜色。
那只鸟动作迟缓地蹦了两下,那黑愣愣的细腿在一片白茫茫的背景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带土觉得自己可能合拢手指就能把它们捏断。
他蹦到了带土的身边,几乎是挣开的翅膀,一下、两下,他缓慢地上升自己的高度,直到他能够落到带土的肩膀上。
白鸟展开翅膀,黑红色的斑斑血迹遮住了带土的眼睛,可是透过那些不再洁白的羽毛,带土看到了白色的月亮。
可月亮不是红色的吗?
他下意识伸出手把鸟拢在掌心,那只和当年一模一样的白鸟只是歪了歪脑袋,黑色的双眼安静地凝视着他,带土发现他的左眼上有一道细长的疤。
那只鸟抖了抖粘稠的羽毛,有些细小的黑色粉末落在带土手上。白鸟有些歉意地用翅膀把那些粉末扫干净,然后张开了嘴,喉咙里先传出来的却不是带土以为的鸟鸣,而是嘶哑的‘呼噜’声。
他耐心地等待白鸟大概是喘气发声的动作,用手去碰了碰白鸟的眼睛,在移开手指的那一刻那只黑色的眼睛好像变成了红色。
白鸟终于从喉咙里传出了‘呼噜’以外的声音。
他说:
“O——O——”
他一直这样叫着,带土觉得他好像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深海
带土睁开了双眼,离开了梦境。
眼前没有白鸟,没有熟悉的天花板,没有琳,没有总是等着人去帮助的老奶奶。
只有一个白色头发的男人。
“O——bito。”他拖长了声音这样喊着他的名字,但应该不是故意的,因为那个男人唇边溢出的鲜血已经阐述了他为何这样说话的缘由。
带土恍惚间觉得男人就是那只白鸟。
是因为他们一样带疤的左眼吗?是因为他们同样伤痕累累的身体吗?是因为一样的声音吗?
带土凝视着这个男人,凝视着他的灵魂。
月光
他们都是不自由的鸟,翅膀早已伤痕累累,却还坚持着飞翔,从不愿落脚。
除了他的身旁。
白鸟和他的身后都是皎白的月光。
END
来自 @薛定谔的…… 月之眼下,卡唤醒了沉迷梦境的十尾土
拙作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