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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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大吉大利今晚吃鸡(61)

 *对不起最近沉迷吃鸡,所以又写了个傻逼玩意出来

*我终于又吃到鸡啦!!!!!!!!

*吃鸡全息AU,还有直播要素,土哥是个主播

*ooc到没边

*作者真的是个傻逼

*每天都在偏离标题呢

*大概是未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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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旗木卡卡西……废物……不对……赝品。”带土抱着脑袋半跪在了地上,右眼却死死地凝视着卡卡西还在遮盖下的左眼。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两人的写轮眼同时化作了万花筒的纹样,扭曲的花纹已然开始旋转。

 

“果然……你就是他啊。”卡卡西露出一个苦涩到了极点的微笑,他撑着早已超负荷地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挡开了鸣人佐助小樱阻拦他的手,近乎是摔到了带土的面前,和他犹如镜面一般半跪着,然后他像是卸去了什么重担一样狠狠地扯掉了封印带,血从眼角蜿蜒而下,带土恍惚间却觉得这鲜红的液体是卡卡西流不出的眼泪。

 

“我终于……等到你了。”有什么东西从名为‘旗木卡卡西’的躯壳里醒来,对着带土露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微笑,他的手看似缓慢却避无可避地抓住了带土的肩膀,其中的力道甚至让带土感受到了明显的疼痛。

 

“神威。”

 

空间宛如陷入海啸的汪洋海面一般打起了旋,因为‘卡卡西’的阻拦而没有第一时间上前的四人甚至可以看到暗黑色的空间裂缝出现在带土卡卡西二人的身体周围。随后位于涡旋点中央的空间坍塌,将宛如半跪着拥抱的两人缩旋着带去了异空间。

 

“……嘛,带土,应该说许久不见?或许该说是初次见面。”占据着现在的时空的‘旗木卡卡西’的身体的存在微笑着和带土打招呼。

 

带土敏锐地感知到了‘他’不是卡卡西:“你是谁?”

 

‘他’挑了挑眉:“不愧是带土啊,硬要说的话……我是这个身体的根源和来处。”

 

“……嗯……卡卡西的父亲大人?”

 

 ‘他’陷入了奇妙的沉默,缓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我是你之前通过联眼看到的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而这家伙……可以说是我灵魂的转世。”随后‘他’弯起眉眼,露出一个足够温暖的微笑,“不过这一世的我和你的关系这么好吗……还真是让人……”感到幸福啊。

 

带土下意识追问道:“这一世?我们上辈子有什么关系吗?”

 

“……不,我们上辈子没有任何关系,”‘他’像是被哽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硬要说的话……我是你的仇人。”

 

有什么情感裹挟着记忆在带土的脑海里奔袭,然后一头撞上了带土的意识:只用左眼哭泣的,足以用绮丽来形容的异瞳的幼年卡卡西、在墓碑前逐渐长大的背影、最后难以置信的黑色双瞳和青色的火焰巨人。

 

不知为何,巨人左脸上那道长长的酷似疤痕的凹槽让他心口一疼。

 

“笨卡卡你在瞎说什么!”有什么沉重又混沌的不可名状把带土从自己意识层面里挤了下去,“我从来……我从来没有……”

 

“……是你吗,带土。”‘他’有些迟疑。

 

“啊,笨卡卡,好久不见……”被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称为带土的灵魂操控着身体踉踉跄跄地扑进卡卡西怀里,给了他一个用力到会让被拥抱的人感到疼痛的拥抱,“对不起让你在那里看了那么久……对不起。”

 

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瞪大了双眼:“带……带土……”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颤抖着手环住了带土的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笨卡卡是笨蛋吗!”‘带土’在卡卡西怀里给了他一个贴胸口的头槌,“你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会抢锅啊!你这个笨卡卡明明那么聪明!怎么就在这种事情比谁还蠢!明明你一点错的没有!明明你……一点错的没有啊!”

 

“……谢谢你,带土。”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怔愣片刻,最后垂下头把自己埋在带土的肩膀上,带土却并没有感知到那里有一丝一毫的湿意。

 

旗木卡卡西早已忘记了如何哭泣。

 

从前的宇智波带土把眼睛送给了他,让他重拾了哭泣的能力。

 

所以在那只眼睛被其主人收回去以后,旗木卡卡西就再度遗忘了自己如何哭泣,在日益封闭的躯壳里不动声色地让自己越发重负,压力已经要把他压垮了,可他已然忘记了自己会垮。

 

带土从来都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卡卡西。

 

“……走吧,我们一起走。”‘带土’揉了揉埋在自己肩窝里的卡卡西的头发,嘴角微微牵起,在‘一起’上加重了读音,“我……我们等你好久啦。”

 

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嗯!”

 

仿佛负重之人终于卸下了一直以来背负的重担,仿佛蝴蝶从厚重的茧中挣扎着展开翅膀;很玄妙的,带土和卡卡西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变得轻盈,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抽茧剥丝地离开了他们。

 

与此同时,大量有章程的记忆流入他们的脑海中,那些碎片一样的痛苦片段终于拼成了一个遗憾的故事。在记忆拼凑带来的痛苦里,他们对接上了视线,不约而同地向着对方展露足以用绮丽来形容的笑容。

 

“带土。”卡卡西微笑着说道。

 

“卡卡西。”带土回以同样的微笑。

 

他们十指相扣,额头相抵,黑色与白色的额发交织,属于一个人的红色眼睛安然对视,酷似手里剑的图案安定地停滞着,透明的液体从两个人的眼眶溢出滑落。

 

“你想起来了吧?”他们异口同声,然后又一起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初次见面,我是旗木卡卡西。”

 

“好久不见,初次见面,我是宇智波带土。”

 

“我们该出去了?”卡卡西松开了环住带土的手,站起来对着神威空间左顾右盼起来——他从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留给他的记忆里知道了这个空间叫神威空间。

 

“……我想看看这个地方、和你一起。”带土牵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他同样是继承了当年成为了四战发起人最后却选择站到了旗木卡卡西身边宇智波带土的记忆,对这个地方虽说在记忆里熟悉得很……但还是好奇啊。

 

“好啊,一起。”卡卡西反手和他十指相扣,和他在这个尘封多年但是历久弥新的空间里漫步。

 

曾经两人狠下心相杀的战场还残留着一丝烟火气,那些暗色的方块像是沉默的历史见证者,一直停留在他们记忆里的地方。循着记忆的指示,带土拉着卡卡西走到神威空间里一个被层层叠叠方块错位遮挡的地方。

 

那是一个小小的屋子,里面有一张空荡荡的床,一旁的地板上却像是有人长久地坐在那一样有浅浅的痕迹。

 

“那个我曾经想过,无限月读成功后,要带你来这里,让你在这张床上沉睡。”带土在那个地方坐下,上半身好像趴在什么东西上一样悬空着。

 

“这个房间……”卡卡西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躺在了那张床上,微微侧过脸看着带土,“感觉……像是时空错乱了一样呢。”

 

虽然他们都知道,宇智波带土在成为了十尾人柱力后,就遗忘了进入这个空间的方法。但在此时此刻,他们全然遗忘了这个残酷的事实,选择延续当年宇智波带土‘不切实际’的梦——但这又何尝不是旗木卡卡西的奢望呢。

 

一个人守着一座碑,守了十八年;另一个人凝视着他的背影,凝视了十八年。

 

用爱情来形容他们之间,都太过于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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