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你……”带土指着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怎么……怎么还能变成……”
卡卡西指了指自己藏在白色头发里同色的鹿耳朵:“我是白驼鹿成的精嘛,化为人形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做到的。”
鹿……鹿耳朵啊!
带土露出了想要上手的表情。
卡卡西自然是能注意到他的表情的,他笑了起来,低下头去抖了抖那对毛绒绒的耳朵:“没事的,做你想做的?人类是这样说的吧?”
本来想上手的带土听到他的话觉得简直就像是一捧冷水直接泼头上:“……不要随便对别人说这种话啊!会容易产生误会的!”
“是吗,抱歉呀我不是人类,这方面不太了解呢。”卡卡西笑眯眯地回道。
场面又一度陷入了尴尬,带土寻思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挽留的话语:“在你伤好之前……留在我这里吧?”
“这话该是我来说吧?”卡卡西歪了歪脑袋,那对鹿耳朵抖了抖,“拜托带土先生在我恢复前收留一下我吧——求求您了?”
带土凝视着他带有几分笑意的双眼,一时之间心跳加速,耳朵都悄悄红了。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答的人径直看着带土,双眼里带上几分疑惑。带土赶忙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那当然……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谢谢带土先生啦。”卡卡西踉跄地站起身,搭在带土慌忙搀扶他的手上,然后前俯下身,在带土的额头上烙下一个羽毛一样的吻。
“你……你!”纯情派的带土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教训道,“这种——行为不能对刚认识的人做的啊!”
卡卡西狡黠地笑了起来:“可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
“反正……反正不可以!”带土实在是说不过他。
“好,好,我只对带土做这种事。”
距离以上对话发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卡卡西不愧是白驼鹿成的精,短短五天那些伤口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现在连绷带都拆了,只不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件连着面罩的底衣,就这样穿着在外面的雪地里到处溜达。
“话说回来……好像还没看到带土你出去送礼物啊?”已经知道带土是个圣诞老人的卡卡西问道,“今年的圣诞节没过吧?”
“还没有,只不过我的驯鹿们都已经被人放跑了……”带土挠了挠头,“而且现在在外界,已经没有多少人相信圣诞老人真的存在了……我的工作量不大,但是没有驯鹿……”
只有坚定的相信圣诞老人存在的人,驯鹿是保证长距离位移的手段,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是到达他们的身边的能力,只能短距离。
“那么我呢?”卡卡西歪了歪头,身形淹没在白色的光芒里,“我可以吗?”
白色的驼鹿凝视着他,低垂下自己的头,将角交于到他的手心。
“我没有红色的鼻子,也不像驯鹿们那样有灵活又有经验……但我也是鹿,可以长途奔袭,可以搭载你和礼物们……那么,你愿意骑乘着我,成为最后的圣诞老人吗?”
带土环住他的脖颈,额头与他相抵:“啊啊,我们会是历史上第一对圣诞老人和白驼鹿的组合吧……大概也是最后一队了。”
“……你就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