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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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也许吧(41)

阿西吧我还差两篇论文没写……明天早上的课偷偷补吧,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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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从神威里跳出来后刚想开口说话就看到卡卡西在沙发上睡得正熟,连忙闭上嘴,蹑手蹑脚地提着菜进了厨房,然后就跑了出来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卡卡西的睡颜。

 

很久没看到这家伙睡得这么沉了啊,带土悄悄地伸手摸了摸卡卡西的头发,卡卡西甚至连呼吸都没变一下依然沉浸在睡梦里,换平时他早就蹦起来了。

 

带土叹了一口气,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决定不吵着这个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很困”的家伙睡觉了,先把饭做好再叫他起床吃吧。

 

他又回到了厨房,看着已经解好冻的鸡和袋子里的大葱有些发愁,毕竟他的做饭水准也就只是“能吃”这个等级,比起卡卡西的手艺那当然是相差甚远的。

 

只不过鸡肉恰巧又是他极不擅长的菜肴了,所以对眼前的这只鸡他真的是一筹莫展啊。带土把鸡放在案板上,和死去的鸡大眼瞪小眼了足足五分钟才终于下定决心拿起菜刀把鸡斩成差不多十几块,然后就直接把鸡扔进锅里加水了。

 

先过了一遍水把鸡肉烫过后他往已经倒干净水的锅里加油,等到油开始热了就往里面倒葱段。逐渐升高的油温一点点地把葱段焦化,葱段也放出香味透到油里,带土嗅了嗅这股香味,又等了一会就把鸡肉块们往油锅里一丢,然后立马闪的远远地。

 

油因为鸡肉里带的水分立刻“吱吱”的炸了起来,以带土写轮眼的优秀视力,他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一颗油星甚至飞到了接近他头顶的高度。还好躲得快,他不由得庆幸起来,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战斗里也没见他怕过疼,但是每次做饭被油溅到总是要疼得哇哇大叫,活像是被捅了十几刀一样凄惨。

 

如果卡卡西也在厨房里,这家伙还会缠着卡卡西给他吹那个都不知道在那里的溅油点,每次卡卡西嘴上和脸上总是无比抗拒,却还是会给他吹那个早就因为柱间细胞恢复到都看不出来的“伤口”。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说他精明了。

 

等到锅里的鸡肉看起来像是熟了后,他就拿起一旁调料架上的料酒,往里面倒了约莫两汤匙的量,然后盖上玻璃的锅盖,打开写轮眼观察在锅里水雾遮挡下鸡肉的情况。待到五分钟后他才打开锅盖把鸡肉们盛出来,自己夹起其中一块放到嘴里,果不其然,老了。

 

而且酒下的不够,鸡肉里还有股淡淡的血味,葱油烧的不够透,葱味没有完全出来,油放得有点多,吃起来整块鸡肉显得有点腻。

 

比起卡卡西的差远了啊!

 

带土颇有些悻悻然地放下筷子,转头开始煲饭——其实应该一开始就煲饭的,只不过带土这个傻瓜忘了。汤的话家里还有几包汤料,一会挑两包今天应付一下——卡卡西从来不买这种东西。

 

往锅里倒水,煮沸后把汤料倒下去,然后带土就百般无赖地盯着厨房里那个布谷鸟形的小闹钟看,等到十五分钟后小闹钟“布谷布谷”地叫起来后他把汤下的火停掉,拿了个长柄汤勺在锅里搅了搅,舀起一点试了试味道,觉得还可以后他放下汤勺,把汤端了出去。

 

刚刚随手拿的还是玉米奶油汤的汤料,所以这锅汤味道比较偏甜,或者说带土买的汤料大部分都是偏甜的,卡卡西不太喜欢喝的那种。不过卡卡西本来也不喜欢买汤料,他比较乐意自己花上很多时间去炖煮一锅汤,带土则是觉得那样等太让人不耐烦了。

 

“带土,”记忆里卡卡西特别严肃的对他说过,“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需要花时间去等待的,人总要有点耐心才能收获到最好的成果啊。”

 

带土想着自己大概天生就不是那方面的料,不管是战斗还是日常他都不太喜欢慢节奏,速战速决才是他的风格,很难相信这种话居然会从一个日常迟到的人嘴里吐出来。

 

他和卡卡西很多地方都是反着来的,一般来说两人遇见应该是天雷勾地火,分分钟爆炸,不过他们也只有小时候会这样,后来两人反而变得合拍得不得了,纵使所有的东西都是反着来的也相处得特别好,一时之间这甚至成为了暗部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顺带一提十大未解之谜里有一个是“卡卡西面罩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

 

电饭锅“叮”地一声弹出了开关,然后开始喷出白色的水雾,带土知道这是它的工作完成了的象征,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电饭煲前打开它的盖子,里面白花花的米饭散发着混杂了水汽的米香味。

 

盛好两碗饭,带土走到沙发旁边想叫卡卡西起床,却发现这家伙还沉浸在睡梦里,脸朝下所以整张脸都有点红扑扑的。本来带土还想着等把他叫起床后狠狠地嘲笑一下这位天才睡觉睡到差点窒息的模样,结果一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就发现不对了。

 

滚烫的。

 

带土把手收回来擦了擦,重新捂热了再去摸,结果还是一样,烫呼呼的。看来是发烧了,他想,跑到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把给卡卡西盖上,带土也没忘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体温计准备给他量下体温。

 

卡卡西估计是有点烧迷糊了,怎么都叫不醒,简直堪比磕了安眠药睡着的人,带土只好认命的拉下他的面罩然后掰开他的嘴,把体温计塞进去再合上下巴让他叼着。

 

趁着等体温的时间带土跑到饭桌上往嘴里急匆匆地扒完了一碗饭,然后嘴都顾不上擦就跑回沙发这里给卡卡西看体温。

 

39度了。

 

本来想给他送医院的,却又想着这家伙估计不想折腾来折腾去的,干脆就翻了翻药箱找到前段时间刚买的退烧药准备给卡卡西灌下去。结果这人睡得太死,怎么都叫不醒,带土也只好把药放嘴里然后嘴对嘴给人灌下去。

 

结果没过多久卡卡西突然喘咳起来,蜷缩成一团抖动着,然后吐出一些混杂着药片的黑色液体,带土还在这些液体里闻到一丝薄荷的味道,像极了在洗手台那放着的漱口水。

 

这样一折腾卡卡西倒是醒了,他颇有些迷茫的慢吞吞地爬起来,又咳嗽了几声,咳出一些黑色液体来。不过估计是难得的发烧的原因,他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现在还迷糊地瞪着带土,看他的样子就是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是谁。

 

“你之前吃什么东西了?”带土指着那些黑色液体问他,“还喝了漱口水?”

 

卡卡西一直盯着他的手指看,好一会才“艰难”地挪开视线,看向了带土,他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算了……”带土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睡觉吧,我去给你煮粥喝,一会叫你起来喝粥。”

 

“不要,没胃口……喝粥……”卡卡西断断续续地说,时不时还咳嗽两声,“想带土……陪我睡……”

 

最后尾音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陪你睡觉,”带土用哄孩子的口吻回答他,“那就等起来后我再给你煮粥吧……喝点水好不好?”

 

卡卡西顿了会才慢慢的点了两下头,看得出来这次发烧对他影响很大。带土等他点了头才去接了杯温水,捉着卡卡西给他喂了下去。喝了水后卡卡西总算是停下了咳嗽,乖巧地团进被窝里像个毛乎乎的球。

 

带土认命地叹了口气,一把抱起“卡卡西被子球”走到房间才放下,摸了一把还带着高热的额头,带土压低声线在他耳边说:“等我去外面清理一下就进来陪你,先睡吧。”

 

他看着在被子里对他眨巴着眼睛的卡卡西,还是没忍住。

 

“乖。”说着就轻轻地在卡卡西的左眼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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