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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渡河


第一人称的故事

和苌楚打的赌,虽然我赢了但还是决定放出来 @苌楚 

我的惯例,半夜更新











我总算到了去世的时候。


真的是没想到,在我的熟人里,死得最晚的居然是我这个废物,他们一个个都比我先离去,还总是对我这样的人伸出援手……我……


我是谁来着……


我的记忆从我踏上这片开满红色花朵的土地开始就开始流失了,上一秒还记得一清二楚的画面在下一刻就变得模糊不清,但是这种流失很缓慢,应该足够让我在走到远处那条河边前别忘了怎么走路吧。


边走我边用还剩下的,残缺的记忆试图回想起这些红色的花是什么名字,然而做不到,毕竟我生前给琳和……和谁?


该死,又有重要的记忆不见了,对了刚刚想到送花,我也就对百合和白菊稍稍熟悉些吧。这两种花,好像都是送别的花,百合我经常给琳,白菊的话……是给那个我记不起名字的人吧……我好像还会给他带供品……总是给他带我不吃的东西,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吃那种东西,可怕。


咦我还以为河边会很远,也就走了会就到了嘛,我拨开挡着我眼睛的白发,却发现在我觉得很热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出汗。河边有一艘船,里面有个人安静的站在船头,一身黑袍我乍一看还以为是条柱子……


“上船吧。”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嗓子被伤害的那种声音。他说着话的时候转过脸我还吓了一跳,这人脸上还扣着个面具,看起来像个漩涡的橘色面具,我居然还觉得很熟悉,好像看过这个面具,还念着这个面具很久一样。


不过这个面具只有一个眼洞……而且我还没看到这个眼洞里他的眼睛他就把脑袋转回去了,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落……算了不管了我上船上船。


刚上船我都没站稳他就把船划了起来,差点因为没站稳摔水里,吓了我一跳,他丢下一句“抱歉。”头也不回,继续稳稳当当地撑着船。


河里的水一开始是透明的,就和原来世界上的水一个颜色,结果随着船远离河岸,水的颜色渐渐加深,变成鲜血一样的红色,我有点想伸手去碰,而且也这么做了,结果被撑船的闷葫芦一杆子打在我手上,“不能碰。”


他也没有解释,可看他这闷闷的样子,我突然想逗逗他,于是就把刚刚憋在肚子里的吐槽一股脑放出来,“诶,小哥,你刚刚说不能碰又用船桨打我,你船桨不是在水里划的吗?”


“小哥,你这样载人过河不收费吗?”


撑船的人慢吞吞地回答:“我刚刚用另一头打你的,还有是不收费,要不从你开始。”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陈述句,“可我没钱啊。”


“那就说故事,用你自己的故事来抵。”


“可我的记忆在消失啊……”我有些无奈。


撑船人沉默了一会,“没关系,有多少说多少吧,毕竟……”


他后面的话声音太小我都没听见,也不去在意,要我说就说,反正我也死了这种东西还有什么好在意。


不管好人坏人死了不都是黄土一捧。


这样一想,我就没多大介意的感觉了,那就干脆开口讲故事吧。“我家里吧,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反正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自己摸索着长大,然后后面就分到了一个班。”


“有一个我怎么都……看不顺眼的人和一个挺温柔的女孩子,”我刚刚微妙的停顿了一下,“嗯,感觉哪里不太对,算了不管了。反正我就记得是后来有一场任务的时候我们两个互相救了一次,后来的事情我就好像有些不记得了。”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撑船的小哥,扭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次我总算看清楚他面具里的眼睛了,那只红红的左眼在那黑洞洞的空洞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然后我就记得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此以后我就在黑暗里阴谋里渐渐长大,然后就长成了像是,呃,他年少时候的模样。”我看他又把头扭回去了,才再次开口道,“说起来也好笑,年少时候我们两个性格,一个温柔,一个冷厉,长大后却又反过来一个冷厉一个温柔,你说这多有意思啊。”


他没有说话。


这下子我也沉默了下来,只是凝望着那河里的水,一言不发。他也只是撑着船慢悠悠的像是个老头子那样没力气似的。总觉得很眼熟啊,这个姿态。我又开口向小哥搭讪,“小哥小哥,我们是不是还活着时候在哪里见过?”


他还是一下一下的划着船像敲打着我的心似的,我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他的回答,以为他不想理我了,在我准备继续翻阅所剩不多的记忆时,他却回答了我:“没有。”


这两个字的音轻得像是在风里吹散了一样,但我总觉得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他的语气不应该是这么平缓,反而应该是跳脱些。我挠了挠头发却一不小心触碰到了脸上的伤疤,这道碰过眉毛又碰过眼睛的伤疤,突然所剩不多的记忆里,也浮现出了些许与有荣焉。


“哦,对了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还没跟你说呢,”我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开心起来,“我们刚摸到脸上的疤才想起,这就是我当时为了救他留下的印记啊。”


他的手,顿了顿。我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一切动作,在我眼里都好像放大了一样。感觉起来像是这个人我已经等了许多年,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轻而易举用肉眼捕捉。


“你刚刚动作停顿了,我看到了。”我的语气变得多年未见的犀利,咦,等等,多年未见?脑海里冒出来的念头甚至都让我自己停顿了一下,“……所以小哥你是认识我吗?”


“……不。”等了一会儿,才从他的口中听到回答,他的声音依旧很平稳,甚至拥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平静,“你不认识我。”


我敏锐的抓住他话语里的漏洞,“也就是说,你认识我。”他点了点头,但是又没有把后续说完,这让我好难受呀。可能是看出我的难受,哦不对他都没有回头,那就是感觉出,他又补充道:“你在那个世界那么出名,名声响彻五大国,像我这种无名小卒,也当然是听过的。”


“我原来很出名吗?”脑海里的记忆已经几乎要流失完了,完全想象不出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况。“听你的说法是凶名在外啊……”


他又不开口了,只一下,一下划着那,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船。“所以还有多久才能到岸啊?”看他不搭理我只得再换一个话题,不然这么漫长的时间,连习惯安安静静在一个地方,对着……什么来着?该死!记忆又在关键地方空缺了。但是我真的感觉在这里时间好像流逝的好慢呐。


“很快。”好像是看出了我有些不耐烦,他又补充道,“这里的时间流速比人间慢多了,这里过了一年,人间可能才一个月呢。不过这我也是听些老前辈说的,是不是真这样换算时间,我也说不得数。”


“嚄,看来你还是个新手。”我不由得开起了玩笑,“难道是撑船的岗位,还是得要竞争上岗?这样看来我也想搞这岗位来做做。”


他摇了摇头,再也没说什么,却又禁不住我一再追问,才得甩下一句,“这撑船的岗位,你做不得的,”他叹了口气,语气中难免有些晦涩,“这撑船的本事得是十恶不赦之人,之前不让你摸的河水,为什么不让你摸,一是摸完河水,你从此就离不开这冥河,从此你就要受拔骨之苦,就是等于把你整条脊椎骨,硬生生敲碎了再一点一点拔出来。”


“我们现在这船上撑船的人个个十恶不赦不说,撑船就得要受这拔骨之苦。”小哥说话突然变得一字一句,“你呀……”他还没把话讲完就住了口,任我再怎么问也不说。


“你是如何……”我犹豫了一会,才把剩下的话吐出来,“……十恶不赦?”


“深恩负尽,死生师友……”他的语气变得很沉重。


之后我们之间变成死一样的沉默,我突然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安慰,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责骂?我与他素不相识。这时我想起他那只我透过面具的洞看到的左眼,想起件事。


“哎,我跟你说。”我又一次面对他的背影滔滔不绝,“我刚刚突然在脑海里想起,我的左边的眼睛,曾经不是我的,在很多年后它才回来,但是回来没多久,它就瞎了。我总觉得它是在抱怨用别人的眼睛,用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要它回来。”


“不,”我话音刚落,他就接上了话,“你左边的眼眶上,环绕着诅咒的味道。”


“诅咒吗?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我漫不经心道,眼神扫向河水,余光却注意到他握住船桨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是哪里疼吗……是不是之前说过的拔骨之痛?”


他摇摇头,还是那样一下一下慢吞吞地撑船,“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习惯了……你想不到更多的事情了吗?记忆要走完了?”


我点点头,却意识到他背对我看不到正要开口,他的话打断了我的动作,“我看得到,河水所及之处皆是我的耳目。”


“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一个早年打过架的人……”我拍了拍脑洞,企图回想起更多的事情,却做不到,“他好像也差不多是这样……但是凭借什么东西来拓宽视野我就不记得了。”


“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他走的挺早……像是我那个托付了梦想又一次救了我然后任性的一走了之的竹马……就算小时候再怎么明面上的相看两生厌也不用这么对我吧……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我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说不下去,眼睛酸酸的,但是哭不出来。


他只是叹了口气,“那个人……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吧,不要被糟糕的他糟糕的搅乱人生吧。”


“谁说他糟糕的!”我心底有怒火噌的烧起,“他明明就是我的英雄,无论如何!”


“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变得很轻,“他一定,很开心吧,听到你的话。”


“可是他听不到啊……我们之前针锋相对那么久……甚至又不会好好说话,不管是谁都这样……”我有种嚎啕大哭的冲动,明明在很早的时候就再也不会哭了,“结果就是他死在我的身前还说些任性的话……不要太早过来什么的害得我怕辜负他的期望,努力的活得很老很老才敢下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拥抱打断了,他突然放下船桨抱住我,像是回忆里已经消失的亲人那样温暖的怀抱,眼泪抑制不住的下流,瞬间就打湿了他胸口的衣服,等我缓过劲来丢人得想找个地缝躲起来时挣开他的怀抱,他先是僵硬了一下才送开我,可就是因为僵硬的这一下,我因为挣扎导致他的抖动让我看到了,从他的斗笠里,漏出来的些许白色短发。


他没注意自己漏出来的头发,只是问我,“那他最后有和你好好告别吗?”


“有……”我说。


“那不就很好了?”


“可是在死亡面前,哪里有好的告别啊……”


“有的,”他很肯定的说,“如果有些人是为了保护什么而死去的话,死而无憾呢。”他的声音无意识的流露出满足。


“所以你是为了保护什么而死去的对吧?”我几乎是用肯定句的语气问出这个问题,“你的声音就把情绪暴露得一干二净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死了就谁也不是,”他的声音可以明显的听出来是在笑,“说好的船费呢?反而一直是我在回答你的样子啊……”


“可是我脑海里的记忆差不多消失完了呀。”我摊摊手,一副无赖的样子,“也没什么好说了,不过也是个失败者的人生,就像你刚才说的,死后谁也不是啊。”


“那我还成了谁也不是的男人了?起码我是个男的嘛。”


“噫你这样一讲……”我搓了一把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我们都谁也不是,没人是谁也不是的男人。”


“你开心就好,顺带一提,要到岸边了。”


我扭头朝着他身后一看。果然,依稀看得到岸了。我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脑海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了,表情不由得有些怔懵。


“快到岸了,是这样的,记忆几乎都要走完了呢。”他看我这模样,解释道,“别担心,上了岸后一直直走很快你就可以看到那个白色的洞,走进去就行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我只会沉默着,听着他难得的详细解说。轻易你也总觉得好像有人对我一直说些什么,但我看不见他。


他到底是谁?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船身忽然一震,船,靠岸了。他把我赶下去,我站在岸边,看他又像之前那样慢悠悠的划着船,一点一点的从我的眼前离开,我突然有种冲动,站在岸边挥着手向他的背影,大喊:“你叫什么名字?”


他理所当然的,没有回答我,只是同样扬起一只手背着我,摇了摇。我不由自主的被前面那道白光吸引过去,一时之间忘了他,直到我进入洞穴,就要被白光吞没意识的最后一刻,才方觉有些遗憾,还是没能要到他的名字啊,


还是没能想起那个人是谁啊。


在我最后消失在白光中的时候,我不知道的是,站在船上的那个人,摘下了面具,回过头望着我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言语,像是一座石雕在那里等候一个结果,等了一万年。


“有意义吗?做这些事情,担下他的罪名,镇守在这条河上直至魂飞魄散,只为护他一世周全。”


“他是我的英雄。”


“他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挑起的战争害得多少人死无全尸?”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英雄。”


他摸着那只最后被他抢回来的眼睛上的刀疤,笑得眉眼弯弯,“王子和公主应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骑士……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就好啦。”


“以旗木卡卡西这废物的一生,换宇智波带土来生幸福美满,很值啊。”


“自此你的人生不再有我,我们,两不相欠。”

END
















































大声告诉我,有多少人以为【我】是老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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