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过的背后灵卡的脑洞总算是开始动笔了……大概是HE吧……不敢保证
毕竟我的HE和你们认为的不同
卡卡西躺在自家院子的藤椅上,凝望手里闪烁的电光,电光发出鸟一般的嘶鸣,像火一样用蓝色跳动,宛若有生命一般。
很快,蓝色的电光就渐渐熄灭,但在卡卡西的瞳孔表面还残留着蓝色的光亮,他们极速的跃动,像是多年前那个人一样。
他叹了口气,因为天冷那一口气瞬间变成白色的雾逸散开,争先恐后似的消失。天气有些冷了,卡卡西想。他拉住身上盖住的毛毯,想要睡一会,但不再年轻的身体用酸痛感警告他别再椅子上蜷缩,他只好慢慢站起来,缓缓的挪回屋里。
刚拉开屋门扑面而来的暖气让他腿有些酸胀感,简直就是在提醒他当年他和带土生死相搏时落下的伤都没被时间抹掉,至今心口上还隐隐作痛。
“老了老了。”卡卡西用近乎叹息的语气自言自语。
空荡荡的屋子,没什么人气,窗户凝起白霜,刚被打开的灯透不出温暖,整个屋里几乎都是白的,白茫茫的一片,就像卡卡西这个人似的。
他慢悠悠走进房里,开了冰箱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感到沮丧,只好从一旁的柜子里翻了些零钱出来准备去吃一顿。本来不想拿钱但是想到天藏不在他就找不到可以轻易压榨的后辈就还是拿上了钱。
出门的时候扯了挑围巾耐心围好,又拿了件大衣披上这才出了门。外头的冷风拼命想往人怀里钻,但外头的大衣阻止了他们。
在去一乐的路上他撞见好不容易提早下班的自家学生,上前打个招呼后不出意外的收到了邀请,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总算是等到了鸣人请客的承诺,卡卡西在心中欢呼了一声不用花钱,面上因为面罩不显分毫。
鸣人走在他旁边叨叨絮絮:“卡卡西老师,冬天了注意保暖啊。”“卡卡西老师,小樱说你好久没去她那里检查了说你在不去他就要动用非常规手段了。”“卡卡西老师,什么时候佐助才回来啊?”“卡卡西老师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没老一样啊?”……
卡卡西先是为自家越来越暴力的女学生将要在自己身上使用的手段哀叹一声,再感慨一下鸣人对佐助这么多年还惦记着甚至说个梦话都是喊着佐助的名字。听到某一个问题的时候倒是怔愣了下,愣是没想通自己在鸣人眼中哪里没老。
明明是哪里都苍老了啊,手开始不复以前的稳定了,视力也开始不太好。
但老的最快的,果然还是心。
四战打完以后,他的心就开始苍老起来,一去不复返。
卡卡西的表情突然有些微妙,他突然想起当年的带土某一次和他吵架的时候曾经指着他那头白毛说过:“现在就是个老头子的白头发,以后你是要用这张没那么显老的脸和白发去钓妹子吗?闷骚色狼!”
他有些想笑,带土关于他的事情几乎句句成真,唯独这句,只有最后几个字实现了,前面的话完全没有成真的可能了。
他怎么会成家呢,连做梦都喊着自己错误的人,没有权利获得幸福。
像现在这样,感受学生带来的温暖,虽然也不长久,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就好像再也回不去的曾经,就好像现在依旧摆在忍具包里没有后续的亲热天堂,都已经是过去,而没有未来。
等他回过神,面前已经摆上满满的一碗拉面,一旁的鸣人已经大叫一声“我开动了!”就开始稀里哗啦的吞咽面前的拉面。卡卡西看向鸣人露出一个稍带宠溺的微笑,也拉下面罩开始吃起来。
等鸣人从第十碗拉面里抬头的时候,一旁的卡卡西早已享用完自己的那一碗,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狼吞虎咽。鸣人感觉到卡卡西眼里的宠溺和调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大力的挠了把自己的金毛,冲对面的老师喊到:“老师,别看啦……”
卡卡西笑着收回目光,等鸣人买完单后才起身撩开布帘走出去,鸣人看着他的背影,一边挥动胳膊一边大声叮嘱:“卡卡西老师,小樱说你明天再不去她那里她就要上门了!”
卡卡西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等他直起身子后背对鸣人也挥了挥胳膊示意收到,才慢悠悠走进不知何时下起的雪里,很快就看不清。
地上一连串孤零零的脚印延伸到墓园附近,卡卡西站在墓园门口迟疑了很久,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低声道:“琳,抱歉,可能以后都不能来看你了。”
说完他有些迟疑地转身,又等了很久才迈开步子离开冷冷清清的这个地方。等他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他撑住门喘了会才推开根本没有锁上的门,慢腾腾的走进去。
等卡卡西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几乎要丧失所有力气了,他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了,但他并不畏惧,只是安静地凝视床头的两张照片,缓慢的露出一个温馨的微笑。
卡卡西就这样看着那两张照片,陷入了沉眠。
永远也不会醒来的沉眠。
等到了第二天,卡卡西感觉耳边有很熟悉的声音一直在
嘟囔,他猛地睁开眼,以为自己还没有死去。
他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迅速地扫视周围,感觉更是熟悉,等他看到旁边的人的时候,连呼吸都停止了。
在他的旁边,小时候的带土正裹成一只蚕茧,睡得正香,嘴里还嘟哝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