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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盲人摸象

一发完结算两更啊这篇,一直想写但是写不出那种感觉_(:_」∠)_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带卡了但我还是决定打上带卡tag

好的我放啦














四战结束后,了解了带土和卡卡西过往的鸣人总有些担心卡卡西,甚至在佐助回村后还拉着佐助叨叨叙叙了一个晚上,直到佐助忍无可忍开着须佐追着他打了一条街才停嘴,但仍旧是带着担忧的目光看着穿着火影袍的卡卡西。


佐助难得的放缓了语气:“卡卡西没有那么脆弱。”他带着安抚意味的拍了拍鸣人的头,看着正温柔的笑着的卡卡西,“你也该相信他啊。”


鸣人摇了摇头,他觉得对他而言如果失去了佐助,不,只是想想这种可能他就觉得连骨头里都泛着疼痛。他看着这样子笑着的卡卡西,总觉得卡卡西是在强颜欢笑。


后来连小樱都知道了鸣人的担心,她找到鸣人,狠狠地戳了戳他的额头:“你既然担心,干嘛不直接去问卡卡西老师呢?你的忍道有话直说被你忘到那个角落里去了啊?”她那双眼睛直视着面前的鸣人,“现在就去啊!”


鸣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我自己去的话……小樱,你也知道,我不太会说话,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小樱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会说话还有谁会说话!”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想我和你一起去吗?行,那我就和你去一趟呗。”


两人说干就干,鸣人直接开了仙人模式满村子找卡卡西,最后在慰灵碑那里找到了蹲在碑前的卡卡西。两人躲在树丛后,静静地看着碑前的老师,卡卡西带着面罩,看不清表情,但周身弥漫的气息确实平静的。他只是静静看着那块在四战后就被磨平的地方,什么话也没有说,连眼神都仿若一潭死水,只有最深处有着一抹温柔。


小樱拉着鸣人离开,那里的气氛无法言喻但就是让人觉得无法插足,直到他们远离了那里,小樱才开了口:“我觉得吧,其实没什么……”鸣人却立刻打断了他:“我倒是觉得,卡卡西老师的状况不太好……”


“你不懂。”佐助突然出现在他们旁边,他认真的看着鸣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不懂。”鸣人挠了挠头,表情无奈“佐助,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太好,你就不能直说吗?”


夕阳已经从空中掉下去了,村子现在一片黑暗,依稀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佐助沐浴着月光,脸却藏在了阴影里,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鸣人,”他的语气几近叹息,“你真的不会懂的,卡卡西他和你不一样,你不了解他。”


“可是……”鸣人的语气明显变急,却被小樱捂住了嘴,他疑惑地看向一旁的同伴,却被她用眼神示意着安静。他只好乖乖闭上嘴,安静的气氛又回到了他们之间。佐助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鸣人看不懂的表情看着他,月光在他的发上打上荒凉。


后来他们散去,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只是满脑子都是那个黑暗中佐助的表情,那个他看不懂的表情,他躺在床上,视线扫着窗外的夜空,星星在空中闪着,村子一片寂静,偶有的蝉鸣回荡着,却不显得吵闹。


他又想起了卡卡西在慰灵碑前的那个表情,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表情吧,没有悲伤,也没有什么沉痛啊悲哀啊,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佐助几近叹息的那句话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他闭了闭眼决定不去管了,放空脑海。于是鸣人伴着间歇的蝉鸣沉沉睡去,月光扫在地上,淌漾着满地苍茫。















卡卡西擦着两个铃铛。


铃铛表面依旧亮亮的,一丝锈斑也没有,轻轻一摇,熟悉的清响在房里回荡。他看着铃铛上拴着的老旧红绳,还是决定不把他换下来。


一旁的火影袍挂在墙上,白茫茫的,像一地雪花。他没有去看,只是坐在地上,手里还捏着那两个铃铛。那两个相框放在桌上,偶尔被他视线扫过,也没有去细看,只是扫过而已。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他还记得水门班拍照那天所有人的对话和表情,但他偏偏想不起自己的。他想着那个曾经是他噩梦开端的场景,却从来没有畏惧过那个场景。他笑了笑,勾起的嘴角带着面罩也显露一个温柔的轮廓,同样颜色的眼睛里是不容错认的温柔。


卡卡西想着拍照时笑得无奈的水门老师,气喘吁吁终于赶到的带土,温柔劝慰着吵架的他和带土的琳,还有火冒三丈的摄影师,笑出了声。手里捏着的铃铛随着他身体的颤动发出沉闷的响声,表面的金属反射着月光,好像当时满地的樱花一样。


他放下手里的铃铛,走到窗边关上了半上窗,风吹起他的那头和月光同色的发,美得像一幅画。














枯黄的叶子开始往下掉了,踩在脚下有沙沙的声音,像是某种不为人知的歌曲。卡卡西一手抱着花一手提着红豆糕向着慰灵碑的方向进发,身上的火影袍角扫过安静的街道。他哼着调子,走在这条他走了无数次的道路上。


依旧和上次一样,他先去看琳,站在墓碑前叨了叨最近的日子过得怎么样鸣人那小子又闯了什么祸,直到卡卡西搜肠刮肚没发现什么没讲过的近况了才住了嘴。他又蹲下身,理了理插在花瓶里的百合,才又想到什么似的开了口:“我还是后来才知道老是把你墓前的花扔掉的人是带土,”他弯了弯眉眼,“真是的,再怎么不喜欢我也别把你的花扔掉啊。”


他站直了身体,像打招呼一样抬起手放在脸侧,做了无声的告别。卡卡西踩着另一条路,来到另一个熟悉的地方,之前那个被抹去的名字上已经刻上了其他人的名字,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那篇磨痕,什么都没有说。


他最后也没有开口,只是用双眼看着那个地方,放下了手里的红豆糕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了。风卷起了他的袍角,传来了铃铛的声音。


最近鸣人总是在他面前出现,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卡卡西有些奇怪想去问问,却在某天晚上迎来了那个总是直呼他的名字的学生。佐助看着他,眼神中居然有少许的恨铁不成钢:“卡卡西,别露出那副表情。”


卡卡西垂下眼帘,什么都没说。佐助又看了看他,最后留下一句话就踏着窗户离开了这里。


“鸣人很担心你。”


卡卡西看着学生离开的方向,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第二天他在一乐拉面那里逮到了鸣人,鸣人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一直狼吞虎咽着,面前已经垒起了高高的一摞空碗,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样子。


卡卡西伸手扶住碗堆,鸣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老师的到来,他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拉面,看着已经穿上了火影袍的老师。


卡卡西也看着他,眼神古井不波,好一会才开口道:“怎么了?鸣人?最近总是看到我就跑?”看着眼前学生涨红了脸,一种名为恶趣味的情绪从他心底蔓延而起,“难道是讨厌看到老师我了吗?”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鸣人话还没过脑子直接就开了口:“没有!我只是有点担心卡卡西老师啦……”话还没说完他就捂住了嘴,但眼前的卡卡西眼中已经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卡卡西笑着摸上鸣人的头:“我还没到要学生担心的年龄吧~”


鸣人低着头任由他摸着,心中却仍旧担忧着,他想起当时带土为了救他们死去的场景,卡卡西的表情在那一刹那完全空白,像是已经失去了灵魂一样。当时的他看着那个表情,心底就涌上无尽的恐惧,好像卡卡西老师也要离开了一样。


卡卡西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说:“没事的,你老师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就是最近劳累一点而已,还没到伤身的阶段呢~”


鸣人忽的抬起头,直视着卡卡西的眼睛,那双几乎和水门一模一样的眼睛让卡卡西不自觉的躲避。鸣人按着卡卡西的肩,用力扳回他的身体让他与自己对视:“老师,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蔚蓝的双眸中清晰的倒映着卡卡西的身影,“你真的还好吗卡卡西老师,看着我的眼睛说。”


卡卡西抬眸,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真的没事,”他笑了笑,“相信我,鸣人。”


鸣人看着卡卡西的眼睛,里面深不见底,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上这样的眼神,那平时被戏称为“口遁”的说教完全派不上一点用场。他挫败的垂下了头,只能在心底默默呼唤小樱,希望那位越来越男子气概的少女,不,女汉子前来救场。





















深夜,火影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像是一片沉默死海里唯一的灯塔。


卡卡西只穿着那背后书写着六火的马甲,伏在办公桌上处理着堆积成山的文件,突然就拿起其中一份靠在了椅子上。



“关于宇智波遗址的修复及重建报告”


他揉了揉额角,想去叫现在村子里唯一的宇智波过来,但想到现在是深夜,没有必要打扰他。卡卡西又放下了文件,却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他的目光透过黑暗,投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遗址。


当年的两个少年,一个总爱迟到,另一个总要跑去找他,久而久之明明是个外族人的同伴对着那里的地形也熟悉起来。那栋孤独的小楼现在只剩下废墟还屹立在那里,也再也不会有两个少年,一个从窗户翻进去,一个从窗户翻出来了。


而在那个房子里的那张合影,他在琳去世后去那里找过,却没有找到,当时卡卡西还以为被带土藏了起来,现在看来哪里是他藏了起来,明明是他带着那份意义着过去的照片,躲在了那个意味着诀别的面具之后。


当年那个橘色丑到窒息的面具后,藏的是带土,但那个性格,却让他觉得像极了不正经的水门老师。而那张照片呢,兜兜转转十八年,最后还是被他找到了,在那个只有他们能够进去的地方,好好的安静的存在于那里。


但现在,两个主人一个走了,一个弄丢了珍藏了十八年的钥匙,照片也只能躺在那里,再也不会有人轻柔的拭去上面落满的灰,静静地捧着他像捧着一个世界了。


卡卡西想起鸣人的担心,其实不是说不伤心不悲痛,只是怎么说呢,他在这十八年里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与他们相处,不是要对着干,而是要把他们沉淀成力量,哪怕走不到未来,也要看着未来的风景。


有时候他也会想想为什么当时活下来的是他而不是带土,但那也只能是个假设,人是不能倒转时间的,他也只能往前走去,长成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模样。


后来看到带土还活着,在心中那一瞬间绝对是欣喜大于绝望的,这个人居然还活着什么的,是他心心念念了十八年,最遥不可及的梦。但是他同时也清楚,在这个现实,不是他死就是带土死。他就是太理智,理智到了怎么说呢,就是感情都可以近乎没有的地步。但他还是小瞧了自己对带土的感情,那份酝酿了十八年的感情,已经沉淀成一种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


鸣人觉得带土死了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但是他自己知道,不会的,他会带着带土所托付给他的东西,一步一步,看着这个还不太糟糕的世界,看着那份还是未知数的未来。


怎么说呢,卡卡西其实已经习惯了带土不在身边的日子,毕竟他失去带土的日子,已经远远多过拥有带土的日子了。


写轮眼没有了其实也不要紧,他身上还有着带土托付的意志,这也就足够了。只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他再也进不去那个只属于他们的地方,拿不到那张注定要尘封的照片了。



















后来呢,红总是带着自家的孩子来找卡卡西,卡卡西逗弄着孩子,想到那个喜欢抽烟的同僚,心底还是会有些黯然。但人死不能复生,虽然说有轮回转生之类的禁术,但是依照着卡卡西的性格,他是不会去用的。死者就该安眠,不应该为了生者的一己私欲去打扰他们。


卡卡西一边逗弄着还没有名字的孩子,一边走神,结果差点晚节不保被个孩子揭了自己的面罩。他有些后怕的捂住脸,无奈的看着对面一脸调侃的红,只好说些什么来缓解这份窘迫。


“想好孩子叫什么了吗?”


“还没有,要不你来?”


卡卡西挠了挠头发,心中一瞬间过了几百个方案但都没有决定下来,他有些窘迫,把视线看向了窗外,那里一片云正在慢慢飘过。红也追着他的视线,看着那片云,体贴的没有打扰陷入沉思中的卡卡西,只是抱住了自家想往卡卡西身边凑的孩子,一言不发。


“未来……就未来吧。”


卡卡西开了口,视线转到了孩子的身上,眼中闪烁着亮得好像要燃烧的光。红看着那样闪亮的眼神,几乎要落下泪来,那样的眼神,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了,不管是自己还是这一辈的其他人。


那种光芒,叫做希望。


红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卡卡西,也看到了小时候的所有同辈,那时的他们不知世间残酷,只是一心一意对未来充斥着童稚的幻想,那时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那样的光,脸上都洋溢着对于未来的期望。


后来渐渐的,光芒开始从大家的眼睛里消失,除了那个当年的吊车尾,再没有人的眸子那样的闪亮。然后那个吊车尾死在了战争里,然后更多的同辈人死在了战争里。


她突然就泪流满面,声调却充斥着孩子般的喜悦:“那么这个孩子,从今天开始就叫猿飞未来。”卡卡西轻轻环抱住她,拍着她的背,一言不发。两个人在失去了身边挚爱后,对这个世界曾经一度绝望,但最终,他们还是决定看着这个世界,走向崭新的未来。















后来鸣人找上了鹿丸,鹿丸找到了自家师母问了关于卡卡西的事情,红抱着自己名为未来的孩子,摇了摇头:“你们不懂。”她又想了想,决定给他们讲个故事,“知道吗,有一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故事。”


“从前,有四个盲人很想知道大象是什么样子,可他们看不见,只好用手摸。


胖盲人先摸到了大象的牙齿。他就说:【我知道了,大象就像一个又大、又粗、又光滑的大萝卜。】


高个子盲人摸到的是大象的耳朵。【不对,不对,大象明明是一把大蒲扇嘛!】他大叫起来。


【你们净瞎说,大象只是根大柱子。】原来矮个子盲人摸到了大象的腿。


而那位年老的盲人呢,却嘟嚷:【唉,大象哪有那么大,它只不过是一根草绳。】


原来他摸到的是大象的尾巴。四个盲人争吵不休,都说自己摸到的才是大象真正的样子。


而实际上呢?他们一个也没说对。”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鹿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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