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微博ID嚼骨者和爱发电ID沙场醉魂
别问我he还是be,也别说能不能改结局
不用叫大大或太太,沙总沙场阿沙沙沙爱叫哪个叫哪个
顺带请大家关爱孤寡老人,多多评论,完全不介意日lof的

【带卡】灵(14)

久违的更新,今天比较肥美

终于放假了

但是很快又要补课简直so sad

不啰嗦了发正文发正文













卡卡西用尽全力抬起头,看着好似从未变过的天空,那里的云依旧好像当年一样慢悠悠的飘过,什么事都丝毫不曾放在心上的样子,透着自由的味道。

他喘息着,用最好的力气撑开左眼的眼皮,直勾勾的看着那一朵云,没有去管那一丝丝嫣红从左眼划过他那已然染上污秽的乱发。

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最后佩恩的攻击随着他那透支生命力的神威蚕食着他这副残破的身躯。但远在这之前,佩恩对着村子的神罗天征就已经夺去了他的生机,把他逼到了绝路。

卡卡西的视野开始模糊,印在左眼的云已经晕成白色的色块。他终于吐出最后的一口气,心底念着带土的名字,就那样放任着自己死去。

他看到了父亲坐在篝火前,像当年那样慈祥的笑着,看着遍体鳞伤的自己。卡卡西感觉眼睛一片酸涩,好像有眼泪要掉下来,但他终究忍下了这股冲动,把两只眼睛弯了起来,笑着对着好久未见的父亲。

“啊,父亲,是你啊。”

旗木朔茂看着眼前这个长大的孩子,突然感觉有些陌生,但这一阵陌生感被潮水一般的愧疚淹没了。这个孩子在他因为逃避现实抛弃后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长大了,长成了连他都觉得陌生的模样。

那是从血与泪中最为痛苦的蜕变,那是名为疼痛的成长。

于是朔茂站了起来,抱住这个长得很高大的儿子,温柔的笑了:

“卡卡西,好久不见,你也长大了啊。”

卡卡西没有说话,只是拿着自己的乱发蹭了蹭父亲那稍显瘦弱的肩膀,却感到一阵安心,心底一直叫嚣着的疯狂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让他的世界重归平静。

朔茂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笑的越发温柔。他松开了这个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回到了篝火旁,示意卡卡西坐在他的旁边。

卡卡西坐了下来,盯着面前的篝火,一点点温暖的光芒在他的眼中亮起,让他看起来更加柔软和温柔。卡卡西突然想起了早已死去的带土和琳,还有水门老师,他看向了一旁同样染上了温暖火光的旗木朔茂,正想开口问,朔茂就好似知道他要问什么,笑着道:

“他们的话,都在彼岸,我只是想来这里提前和你说说话。而且卡卡西啊,你还没有到过来的时候呢。”

卡卡西眼中划过一丝了然,突地就沉默了下去。朔茂拍了拍他的肩,让他打起精神来。

“和我讲讲你在我离开后的人生吧,看到我的儿子在我缺席的时间里长大了稍稍有些愧疚呢……”

“好。”

卡卡西眉眼弯弯,开始慢悠悠的叨唠着他已经刻入骨髓里的那些事,第一次不带任何情绪的讲述着自己的人生。
















带土突然感觉到另一只眼睛一直隐隐约约传来的联系断裂了。

他寻着卡卡西最后的气息,来到了已然变为废墟的木叶,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早已死去的人。

那个在他无数次在他口中被细细碾碎的名字的主人,死的像是一座碑。

那个人的左眼还微微打开着,有一朵云的倒影残留在那里,他的脸上挂着的解脱让带土气急败坏,他冲上去扯着那个人的衣领,好似在他还“活着”与这个人争吵的模样。但是他想要拉着这个人的衣领把他晃动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在了他亲手策划的美好愿景之下,化作他妄图救世所必要的牺牲。

带土松开了手,安静了下来,看着这个屹立在废墟中的曾经的伙伴,伸出刚刚收回的手抚上那只属于他的左眼,没有说话。

他本来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与过去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因为最后的羁绊,在刚刚死去了。

他在那个守了他十八年的尸体前站着,好像说了些什么,但被周围沉默的废墟吞没。他想着这个赝品学卡卡西学的真像啊,像到自己看到这个赝品死了连自己以为早已没有的心都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有什么陌生的情感在从身体的每个角落里冲出,把他紧紧包裹。

他抚着那道左眼上的疤痕,感觉自己好似被潮水包裹着,掉进了深渊。他突然就发出了一阵不似人类的哀嚎,接着身形开始模糊,消失在了这里。

在遍布着幽蓝色方块的神威空间里,带土摘下了脸上扣住的面具,突然就开始大张着嘴巴哭了起来,哭的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一丝丝悲鸣从他的口中漏出。

他哭的很丑很丑,但没有人笑他,也不在会有人像从前那个骄傲的小天才一样嘲讽但又关心的看着他了。

这里空荡荡的,像是某人的内心一样。

泪水溅在地上,成为回荡在这个空荡荡的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带土很快止住了泪水,他在怀里摸了摸想要找出点什么擦干脸上还惨留着的泪水,突然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就僵在那里。那是一把已经有些生锈的苦无,上面还沾染着斑驳的血迹。

这是在过去时以前的卡卡西送给他的礼物。

他发现自己在过去的人生里里从未有认真看过这份礼物,不由得有些心虚。带土拿起这把苦无将上面陈年的血斑逝去,突然在苦无的末端看到了一行字,他把字慢慢念了出来,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又决了堤。

【我承认你了,宇智波带土,一定要实现自己的梦想啊。】

带土突然发现从前的自己从未有认真了解那个少年,那时的他只会天天叫着琳琳琳,和口中的“笨卡卡”争吵着,无比嫌弃着那个卡卡西。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去看那个白头发少年的眼睛,没有去读里面隐藏的情绪。

他现在回想起来,发现那个时候的卡卡西,眼里装的是对自己的亲近和重视。那双眼睛好像是会发光一样,把主人藏在内心的情绪通通照了出来。

带土突然很想去看看现在那个赝品眼里是不是有同样的光,那些美丽的光是可以拯救一个人的。

可他正要行动的时候,才想起那个赝品已经死了。

死在了他所谓的月之眼计划下,成为为了救世所“必要”的牺牲。

他毁了自己唯一的回头路,踏上了与过去背道而驰的人生。

在篝火旁的卡卡西突然感觉左眼一阵颤动,他伸手抚上了左眼,在里面感到了绝望的悲哀。还有谁会用这种情绪怀念着他呢?鸣人?还是凯?他刻意回避了那个刻满了他一生的名字,在心底近乎漠然的想着。

旗木朔茂看了看身边沉默着的卡卡西,拍了拍他的肩,一把将他推下了火旁的木桩,看着他从一片虚无中坠落,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出了告别。

“卡卡西,你现在过来还太早了,等你到了真正该来的时候再来吧,再见。”

卡卡西在坠落的一片虚无中看着仍在最高点但身形已经开始模糊的父亲,听见了他的告别,眼中从涌动着温暖的情绪回复到了一片死寂。他伸出了一只手虚虚向上空抓去,好像一只坠落的鸟,妄图用最后的力气迎来希望。

但那只是徒劳。

他只能看着自己的父亲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
见。

他的心底已经是一潭死水,溅上的涟漪荡开来,很快又平静下去。

卡卡西仍在坠落着,却在这时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刻在了他一生里的人。

【宇智波带土】

他忽然笑了笑,眼神重新变得温柔,凝视着这片虚无的最高处,那里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卡卡西想着带土,想着为什么他不愿来见自己,也想着带土是否怨恨着他。

但他最终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眼神却依旧宁静而又温柔的看着那里。

卡卡西睁开了眼,眼里已经褪去了刚才的各种情绪,他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从废墟里脱身而出。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向着鸣人所在的地方走去,在那里诞生的是村子的英雄,是这次力挽狂澜的他的学生。

也是像从前的带土一样的人。

他笑了笑,走上前去,看着那个孩子被众人欢呼着英雄之名,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在心底对着那个名字念叨了一句话。

【像你一样的老师的孩子,成为了英雄,你看到了吗,带土?】

在远处,一个带着橘色螺旋纹路面具的男人,看着那个白发背影,沉默许久,最终一转身,消失在了这里。

卡卡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这里一眼,但什么都没有看见。























卡卡西站在战场一角,看着对面那个面具掉落的人,脑子一片空白。

“带……带土……”

他的身体却早已条件反射一样吐出了那个名字,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张了张口,却发现除了那个名字以外自己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得沉默的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眼中却亮起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光明。

对面的带土看着这个怔愣的卡卡西,莫名想起了自己在慰灵碑前看到的那个身影,心底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情绪,却强行将它压了下去。

他把自己装作另一个人,用另一个人的思维来解读眼前的人,真正的自己好似一缕幽魂,飘荡在战场的硝烟之上,带着哀伤看着这具空荡荡的躯壳和对面那个过呼吸的男人。

那是他过去从未想过的绝望的未来,那是他现在谨存于世的过去的羁绊。

他闭上了眼,吐出了那一句划清界限的话。

“我不是带土,我是谁也不是的男人。”

他违背着过去,讲出了这绝情的话语,在两人之间斩出巨大的沟壑。那是他们曾经发誓要守护好的名为琳的女孩,也是恩师逝去后的恩断义绝。

“你……你不怪我吗?”

“闭嘴吧,废物,我没有和你说话的必要。”

“不过是个赝品。”

卡卡西听着那个人讲出的残忍的话语,推开了一旁鸣人的搀扶,慢慢的走到带土的对面,制止了上前的凯。他的左眼对上他的右眼,同样的花纹在属于同一个人又不属于同一个人的眼中旋转着,最终定格。

他们互相凝视着,同时动了起来。卡卡西一昧防守着,不愿反击,却还是被带土毫不犹豫的伤害在身上烙下一道道伤痕。

两人怀抱着不同而又相似的心情在战场上认真的厮杀着,直到带土擒住卡卡西的肩膀,身形开始扭曲着消失在神威里。

他们同时站在空荡荡的幽蓝方块之上,遥遥对立着,突兀的就开始了两败俱伤的厮杀,蓝色的电光和红色的血液成为这里唯一的光亮,倒映出两人截然不同的眼神。

他们像狼,一匹绝望,一匹哀伤,用尽全力厮杀。

卡卡西看着眼前的幻想碰撞着湮灭,眼中从带土出现开始点燃的光亮终于熄灭了,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为了守护过去带土留给自己的意志,杀了现在这个带土!

他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脑海里同时响起了天使的悲歌和恶魔的狂笑,他的精神沉沦在半空,和神灵一样俯视着那两个截然不同又完全相同的躯壳。

一只鸟的虚影在他背后哀鸣,身上那条最粗的锁链开始一点点崩坏,露出一条崭新的,却满是裂痕的银白锁链。鸟的嘴角开始溢血,但鸟依然哀啼着,哀啼着没有人能够听到的殇歌。

卡卡西冲上前去,与那个真实的带土开始交手,记忆却恍恍惚惚回到了过去的那一场打斗。他的动作下意识的与那场过去的战斗重合,战斗的人还是一样,战斗的动作和节奏也几乎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当时在旁边看着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

他还记得的,那时他与带土近身战时从对面的男孩身上传来的阳光的香味,还有随着他们动作的愈发激烈而弥漫开来的青草的味道。

他居然还记得的,那时对面那个人好像会发光的黑瞳,那时在一旁温柔的宣告胜败的老师和一旁笑得甜美的琳。

他一直以为他都遗忘了,像他这样的罪人,不配拥有那些温暖的美好的回忆。但他没有忘,甚至在这种本应严肃的时刻回想起那时的一切,让他的眼里都染上了一丝丝幸福的味道。

但那丝幸福转瞬即逝,连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带土都没有看到,带土只是用力扳开回忆里过去的那个阳光少年的肩,用着最后攻击撕裂了卡卡西的回忆。

卡卡西手上还是亮起了蓝色的光,与那回忆里的和解之印擦肩而过,粉碎了过去的他们,捅进了现在的他们的身体,也捅碎了卡卡西最后一丝希望的光亮。

他堕入了深渊,那是一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因为你可以行走在地狱,而你却只能堕落于深渊,永不停歇。

卡卡西的手颤抖着,甚至握不住那一支手里攥紧的苦无。曾经的同伴狰狞的脸与他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姿势从远处看好似在拥抱,但只有他知道,他们之间已然没有哪怕一丝的感情。

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最有默契的敌人。

他感觉带土的身体没有温度,那阵冰凉从他捅穿带土的手上沿着他的身体往上爬,让他整个人仿佛在冰冷的刑场,没有一丝温度的慢慢死去。他缓缓打了个寒战,没有去看自己身上的贯穿伤,任由着血落在地上。

他已经不觉得痛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死去,那只蓝色的鸟夺走他最后的希望,杀死了他的两个同伴,也杀死了他自己。

卡卡西的眼神变为了空寂,他就看着眼前挣脱了他的手的带土比划着他刚刚制造的空洞,嘴巴张张合合的说着什么。

他不想听,于是没有听,只是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人,任凭着脑海里荡漾的疯狂渐渐占据身体,但那疯狂始终没有成功霸占这残破的整副身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空洞着自己,让疼痛远离。

他跪倒在地,看着眼前的人消失在了这片空间,无动于衷,只是伸手扣上自己的左眼,一言不发。这片幽蓝的空间在这一刻与他融为了一体,他们同样空寂,同样黯冥。卡卡西走到了这个方块的边缘,看着下面那深不见底的黑暗,纵身跳了下去。

他看到了很多东西,很多他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东西,他的眼里浮现出水光,好像是要哭了一样,但最终没有泪落下。

他变成了一只鸟,一只白色的,骨瘦如柴的白鸟,白鸟振了振翅膀,向着最底下的一个小方块飞去,在那里有这片空间里唯一的一个光点幽幽闪着倔强的光。

他靠近了那个小小的光点,慢慢向光点走去,接着在他碰到光点的一刹那消失在了这片名为神威的空间,回到了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世界。

他拍打着翅膀,看着威风凛凛攻击着忍者们的带土和斑,看着被秽土转生的老师和三代目大人,看着这个迸发着各种的战场,像神灵一样俯视着。

很快他落到一片废墟的角落里,变回了卡卡西,向着带土所在的地方奔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斩断这段羁绊,把本该属于带土的十八年幸福的人生在下一世还给他。

他终于决定放弃自己的生命,带着带土那与他同样罪孽深重的灵魂一同跌入地狱。

鸟身上最后的那一条锁链,延伸进了虚空,连接在了那个谁也不是的男人身上。


























惨了我新开了个脑洞,不带任何cp的水门班全员

咋办,不带任何cp脑的脑洞_(:_」∠)_

有人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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