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彻底放飞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感觉换了个画风
很短,很短
非常ooc,非常ooc,非常ooc
好的不废话
巨大的九尾在村中肆虐着。
没有人看到,只有九尾的眼中倒映着一只鸟,一只白色的,身上缠满锁链的鸟。
那只白色的鸟仿若啼血般嘶鸣,挥舞着翅膀向着那头红色的巨兽发起进攻。巨兽也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张开充斥着腥气的大口朝着那只雪白的鸟咬去。
鸟没有躲,任由着巨兽一口咬在它的翅膀上,它张开嘴,直接朝着巨兽的眼睛啄去,巨兽连忙松口,仰头向后躲去,鸟张开了带血的翅膀,爪子紧紧抓在巨兽的身上妄图把它带上天空,但是巨兽直接喷出了尾兽炮,重重击打在了鸟的身上。
鸟发出哀鸣,它被尾兽炮带着撞向周围的建筑,不知为何,鸟的身上陡然炸裂了许多伤口,血雾被震荡着在四周飘荡。
没有人看到。
没有人看到。
没有人看到那只鸟就算伤痕累累也依旧冲上去挡下一发又一发尾兽炮,即使他无法挡下,即使他早已失去力气,他也迎着尾兽炮冲上去,用身体缓冲着每一发尾兽炮。
没有人看到。
没有人看到。
鸟开始变得透明,开始化作光点消失,露出了其中一个已经半透明的白发青年,没有人看得到这个少年,看得到这个少年在消失。
一旁的巨兽已经被巨大的锁链缠绕住,一个金头发的人影站在被锁住的巨兽前,巨兽的爪子穿过他和她的胸膛,有血从爪尖滴落,溅在那个被他们护在身下的婴儿心口。
有什么东西出现了,一刀斩下斩断了什么,少年已经看不见也听不清,可他依旧虚虚的望向这个方向,有泪水从左眼中坠下,他从口中嘶吼着不成章的发音,没有人听见。
巨兽眼中恢复了清明,它咧着嘴,看向半空的少年,眼中有些遗憾,就顺着一道光消失了。
少年身上的锁链有一根断掉了,一点点从开头崩碎到末尾,他低下了头,怔怔的,伸出手想要留下什么,却什么也没有留下。他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掌心,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那样沉默着。
在远处,有一把断刀发出微微的光,颤抖着,好似在祭奠。
少年消失在了半空中,没有人看到。
雨开始下了。
人们打着黑色的伞,静静站在那块新建的碑前,拿着纸念着的人早已泪流满面。在场的人都沉默着,看着那块简陋的碑。
白发的少年飘在空中看着下面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眼中空无一物。他的世界由碑建成,父亲的碑,爱人的碑,同伴的碑,敌人的碑,老师的碑。
还有自己的碑。
从那一天起,他放任着自己的情绪,不在理会负面情绪对自己的侵蚀,不再理会自己越发严重的透明化。
因为他已经没有挽回的退路了。
他带着那个狐面,游走在任务里,一次又一次让自己的刀和残破的身躯染上生命的颜色,他用着爱人的称,冠在了自己的名上。
“写轮眼卡卡西”
他把自己压制在这绝望的世界,让自己在这里活着,如若行走在地狱。
他带了一个新队友,新队友的眼神让他想起他那逝去的爱人,但他终究不是他,所以还是选择了说再见,没有去解释后辈认为的意思,在自己空无一物的心底加上一句,
“再也不见。”
他也带了一个爱的人家里的孩子,那个孩子有着仿佛他俩当年那个纯真的样子,他不由得软了几分心,尽心指导,哪怕知道他最后会用着自己教过的东西来与他相对。
他在这个世界拼命寻找着曾经回忆里带土的样子。
全世界都是你的遗嘱,而我是你唯一的遗物。
我一直在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但他们都不是你。
终于有一天,撞上了以前的好友,好友看清了他的眼睛,决定把他拉出暗部,他顺从了。
反正我的一生,都在被别人擅做主张的决定着。
他这样想着,脱下了那件无数次染上血的马甲,摘下了那副被敌人们敬若鬼神的面具,强迫自己伪装成别人擅做主张的模样。
他的心中一片荒芜,只有寥寥几块碑。
他妄图在所有的学生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但他没有成功。他毫不犹豫拒绝了这些孩子,看着这些孩子眼里的失望,他竟有几分窃喜。
你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像你,你是我心中的英雄,而我只是英雄救下的废物,而我必定传承着你,哪怕我忘了我自己。
他还是每天蹲在慰灵碑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沉默着无言以对。他开始捡起回忆里关于带土的一切,捡起那些被他模仿的行为,渐渐将他们打磨得越发圆润,越发像自己原来就有的东西。
他把带土刻在躯壳里,但他活着自己。
他用自己筑成纪念碑,所有人都可以透着纪念碑,看着当年的带土,
但是有人知道吗?
有人知道吗?
纪念碑只在一面有字,其他的地方空无一物。
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情绪有点不对,写出了这种辣鸡
我错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