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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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he还是be,也别说能不能改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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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灵(10)

我这篇的关注量就这么少,一开论坛体你们就蹭蹭蹭的冒泡

╭(╯^╰)╮哼我不开心了

今天估计不会有论坛体了,等明天吧

那我开始啦

















又一次任务的完成,白发暗部用手缓缓擦拭着背后长刀上沾染的鲜血。他的队友已经四散开来,静静地收拾着周围的尸体,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看能不能找到些情报。

白发暗部闭上了一直开着的写轮眼,把刀收回刀鞘中,直起了身,“归队!”

“是!队长!”

戴着面具的暗部们自发跟在了戴着狐面的白发暗部身后,向着木叶的方向掠去。白发的暗部突然冲着身后跟随的三个暗部打了个手势【戒备】。

身后的暗部自发的围成一个圈,而白发暗部早已消失在了树林里。

突然响起刺耳的鸟鸣,夹杂着充斥着讶异与绝望的喊叫声,不一会儿树林又恢复了平静,白发的暗部带着左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回到了警戒的暗部们身旁。

“队长,你怎么样?”

白发的暗部摇了摇头,从忍具包里摸出一卷绷带,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好了还在溢血的伤口,对着面前语带关心的队员们低声道:

“不用管我,先走!”

他持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刀,站在三个暗部的身后,催促着他们快走,自己则留在原地,为刚刚离开的暗部们断后。敌人很快顺着他们撤退留下的踪迹追了上来,白发暗部拭去刀上的血,压低身体伏在一边的灌木丛里,警戒等待着第一个敌人的出现。

很快,第一个敌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敌人微矮着身,警戒着搜索着属于暗部们的痕迹,白发暗部微微眯眼,手持着刀直接窜了出去,敌人瞳孔微缩,抬起手臂想要硬接下这一刀,可是太迟了,白发暗部的身影在他的视网膜上拉出一道白色的残影,在残影旳尽头带出了红色的花。

第一个敌人睁着那还残留着那惊艳的一刀的景象的眼睛倒下了,连惨叫都被压抑在了喉咙里。白发暗部甩了甩刀上新沾染的血,踩着树干蹲在了茂密的树叶间,不出一点声音地俯视着在不远处还一无所知的五个敌人。

他突然跃下,手里的刀拖拽着笔直的寒光坠下,拉过了其中一人的胸膛,让他于瞬间毙命,在胸口溅出的血染上了他的白发和面具,带上几分妖艳。

白发暗部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左眼,三枚勾玉在一片血色中旋转,两个敌人浑身颤抖着倒下,剩下的两人一人射出一把苦无,另一人迅速结着印“风遁·风切之术!”

他睁着那只写轮眼,结出与敌人一模一样的手印“风遁·风切之术!”然后一个后跳,躲过了迎面射来的大批苦无。

两个相同的忍术不分上下,将周围的树干划出千百道伤痕,敌人们四下躲避着乱射着的风刃,白发暗部却丝毫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风刃的范围里向着敌人扑去。

一道又一道血口在他身上浮现,他却好像没有丝毫痛楚那般稳定的将刀送入了敌人的心脏,然后没有一丝犹豫,手上亮起蓝色的电光,这次却再没响起那鸟的哀鸣,只有丝微的噼啪声在他的手四周响起。

他的手最后直直插入了敌人的心口,在那里留下了一个碗口大的洞,最后的敌人口里发出“嗬嗬”的无意义的气音,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白发的暗部沉默着蹲下,伸手摘下四周敌人的面具,抚上他们睁着的眼睛,没有说话。身上的软甲已经被血浸湿,他却没有在意,只是拿出剩余的绷带,扎好了手臂上多出来的口子。

身上其余掩盖在软甲和裤子下的伤却没有去管,他把刀上的血擦在掌心的黑色布料上,双手结了印“通灵之术!”

一阵白烟在白发暗部面前炸起“卡卡西好久不见啊,等等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帕克从浓烟中走出,皱着本就皱成一团的脸严肃的看着白发暗部。

白发暗部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帕克,我回去再和你说,现在先帮我个忙,帮我找找先走的队友吧。”帕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几乎要发起火来,但是看着面前少年那双死寂中透着恳求的异色双眸,他又把到了嘴边的咆哮吞了回去,在四周感应了一会:

“回去你给我等着!你的队友在东面离这里半小时左右的脚程处停着,在那里有大量的查克拉聚集反应,估计是在爆发战斗!”

白发暗部遮在面具下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直接把帕克放到自己肩膀上,用尽全力向东面狂奔而去。三十分钟的脚程被他硬生生压缩到了十分钟,代价是扎好的伤口全部崩裂,腿上和腰上的伤口流血不止。

他没有去管身上的伤口,而是颇为紧张的看着树下的战斗,当他看到一个敌人的苦无要捅到同队暗部的脖子时,他瞳孔一缩,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树,用自己的左肩挡下这一击。被他护住的暗部惊呼:

“队长!你的伤!”

白发暗部没有理会他,他催动着体内已经不足的查克拉,让左眼的勾玉旋转起来,面前的敌人立刻呆滞在原地,他毫不犹豫伸手扼断了敌人的脖子。

顾不上擦去满手的血,他直接朝着依旧与自己剩下的两名队友缠斗着的两个敌人扑去,手里结着印“水遁·水龙弹!”

蓝色的水龙无声咆哮着向着在战斗中脱不开手的敌人,迅速贯穿了他们的身体,对面的暗部们大口喘着气,累得瘫倒在了地上。

白发暗部上前扶起二人:“快!赶回村子我们才安全,快把卷轴送回去!”

两人挣扎着起身,和最早被救下的暗部一起跑在最前面,白发暗部跟在他们身后断后,暗自戒备着周围,帕克也开启了自己的感知,对着他摇摇头:“没事了,周围没有追击的敌人了。”

可他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直到看到木叶的大门,他才微微放松了下来,遣散了自己的队友,强撑着早已受到重伤疲惫不堪的身体到火影楼里上交任务。在办公桌后的水门皱着眉看着自己这个满身是血的弟子:

“卡卡西,赶紧去医院看看,比起任务你的身体更重要!”

白发暗部没有吱声,他沉默的跪在那里,像一座墓碑。他低着头,哪怕是有面具遮挡着也不想让那个无奈的老师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那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绝望与觉悟,寻死与求生。

他就倔强的跪在那里,直到水门叹了一口气,拿起他一直奉在手掌上的任务卷轴,他才直起身,头也不回的从窗口跳走。见状,水门只好吞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命令,无力的坐倒在了椅子上,深深的皱起眉又叹了口气。

他这个仅剩的弟子,从未走出过过去的阴影,不肯向着未来看。而他只能看着,却无力将这个深陷过去的泥潭的弟子拉出来。他这个老师做的实在是太失败了,为什么每次都会慢一拍呢,带土那次是,琳那次也是,甚至连最后活下来的人都无法拯救。

白发暗部埋头就冲向了慰灵碑的方向,虽然急躁,但他依然记得为同伴带上百合花和红豆糕。他把百合花摆在琳墓前,放空了脑袋,就这样什么都不想的注视着上面那个红色的名字,直至夕阳吞没他的身影。

他又走到了慰灵碑前,找到了那个已经看过了千万遍的名字,用面罩遮住的嘴在唇齿间咀嚼着这个已然刻入骨髓的名字,好似情人间温柔的呢喃,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有死寂的沉默在这片空间之间蔓延。

他突然坐了下来,不顾自己再次绽开的伤口,将额头抵上了慰灵碑,用支离破碎的灵魂支使着身体挤出几个藏在了面罩下的口型。

【带土,我爱你。】

可惜,没有人听到,藏在树后的面具人也永远不会看到了。

只有那天的风,守着这个密码,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我真是一个有坑品的人

那为什么我依旧是个非洲人【嘤嘤嘤.jpg

脑子里又有了新脑洞我不管我要先把手里的脑洞完结了先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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