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醉魂  

• Summary：多年后卡卡西发觉自己太贪心
  

• 没头没脑的一个故事
  

• 我也挺闲着没事干的

• 超级ooc

• 以后可能还会写这种没头没脑的故事

• 标题肯定会越来越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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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样的圣诞礼物？卡卡西？”白发的男人单膝跪地，摸了摸面前白发孩童的头发。

 

旗木卡卡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父亲……能在那天陪陪我吗？”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朔茂的脸色，“只要陪陪我就好了，我不贪心的，不用礼物。”

 

旗木朔茂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抱歉啊卡卡西，爸爸那天有任务，不能陪你，还是说想要什么礼物吧。”

 

卡卡西低下了头，朔茂差点以为自家孩子哭了，本想说任务推掉陪你就好不要哭啊，卡卡西却在他开口之前抬起了头：“没关系的父亲，不用道歉，那我就希望……父亲能平安回来，可以吗？”

 

朔茂的鼻子酸了一下：“好……爸爸答应你。”

 

父亲没有食言，的确平安的回到了他的身边，但在全村欢度新年的时候，他望着脚下凝固了的血块，喃喃道：“父亲？”

 

父亲没有给他回答，他也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些凝固了的血块浸湿了他的脚，也冰冷了他的心。

 

父亲倒下后，一直忙碌于任务之中以待养活自己的卡卡西不要说圣诞节了，连新年也没有时间过了，最奢侈也不过是在大晦日给自己煮上一碗荞麦面，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屋子里，难得的慢慢嗦面。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琳和带土的脸被街上各处挂着的小彩灯衬得莫名欢喜，卡卡西沉默着从衣兜里取出两个包装完好圣诞树形状的和果子，轻轻地塞到了他们的掌心里。

 

在他们收到礼物惊喜莫名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卡卡西已经和他们擦肩而过，一句“圣诞快乐”就这样逸散在了冰冷的雪里。

 

卡卡西没有要他们的回礼，却总会在第二天一早看到堆在门口的礼物，他总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礼物，最后却还是把它们带进了屋子里，细致地保存起来。

 

每一年都是如此，卡卡西本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从他们手里接过回礼的。

 

他十二岁后，门口就再也没有了堆积的、等他收藏入自己的小世界的礼物了。

 

水门老师一般都是发钱，卡卡西也不太好意思用，只得收起来，几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他本想着在水门老师的孩子满月的那一天包个大红包送给他的，可最终，这笔钱化作了三代用以补贴鸣人寄养家庭的费用。

 

卡卡西摸了摸带土的眼睛，他不想再收礼物了，甜美的外表下最终满是苦涩，他这些年已经吃了太多的哭，不想再自讨苦吃。

 

十八年后带土带着一轮红月，说要送他幸福，他难得的怔了怔，想起曾经有人说过的三岁看老。是不是就是他小的时候太贪心了，所以才会收到一份又一份不符合期望的苦涩呢。

 

对我来说，所谓的幸福，早就没有了啊，父亲说要送我礼物，只余下他自杀的背影，你们说要成为我一辈子的圣诞老人，最终你却告诉我，我送给你满是血腥味的幻境，在那里，你能够幸福。

 

可是幸福是什么？卡卡西想了想，三岁的时候，他只想要父亲多陪陪他，后来，他希望水门班永远在一起，再后来……他不敢想了，反正都是无法实现的，吃到了甜味以后就是苦涩，他终究是太过于贪心了，不是吗？

 

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尖细的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希望带土能活着，能陪在你身边，他从始至终都是你的英雄啊。

 

卡卡西又一次贪心地想着，也又一次不出所料，愿望落空了。

 

“你要成为六代目火影……卡卡西……别来得太早啊……”

 

我握不住手心的沙，回不到过去的时光，自然也留不下不断送给我我不想要的礼物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