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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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he还是be,也别说能不能改结局
不用叫大大或太太,沙总沙场阿沙沙沙爱叫哪个叫哪个
顺带请大家关爱孤寡老人,多多评论,完全不介意日lof的

【带卡】Live Let Live(4)

  • 简称三L

  • 标题意思是“共享生命”

  • 曾经提到过要写的脑洞

  • 非常ooc*3,含有大量私设

  • BE*3,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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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从梦中醒来了,他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终于聚焦的视线清晰地看到了天花板的每一道纹路,他这才发现在他入睡之前遮住左眼的绷带已经被撤下来了。


天还没有亮,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离天亮也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如果要出去晨练的话怕不是会和一些暗部的忍者们撞上,还是等多一会再起来吧。


卡卡西把手臂横挡在眼睛上,让视野重归黑暗,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带土都活下来了,就算知道自己最终会……他也想坚持一下,带土肯定会回来的,他在看不到卡卡西的情况下都那么说了,他肯定会回来的。


好想活下去,和带土一起啊。


但谁都想不到的,谁都不想的,一系列的好意和巧合最终构成了这场灾难,他们能怪谁呢?怪带土给了他眼睛吗?怪琳的移植手术成功了吗?怪卡卡西一开始为了救带土瞎了一只左眼吗?


谁都不能,谁也不想。


思绪太过纷乱和冗杂,即使是在一片黑暗中他也睡不着,只能在病床上躺着发呆。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车轱辘声,护士开始上班了吗,这么早啊,现在已经要天亮了吗。


卡卡西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天边泛起了一点鱼肚白,床头柜上的闹钟里的时针已经走到六点的位置,他抓着自己的枕头垫在后背,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迷茫地看着一点点升起的太阳。


那只左眼一点点地抽取着他所剩不多的查克拉,将这副画面刻在了记忆深处。


他摸了摸左眼上的那道疤,轻轻地笑了起来说道:“真好啊。”他看着升起的太阳,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真好啊。”


琳带着盐烧秋刀鱼来看望卡卡西了。


卡卡西有些笨拙地撑起桌板,琳拉开塑料袋,把被密封得严严实实的烤鱼从里面拿出来,端端正正地放到了桌板上。她从卡卡西手里把筷子抢了过去,掰好又用热水烫了一遍才架到了已经拆开了的饭盒旁边。


卡卡西刚要道谢就被琳打断了:“不要那么见外,之前你每次把团子塞给带土吃的时候也不喜欢他道谢的啊,”女孩对着他眨了眨眼,“不要区别对待啊,我们不都是同伴吗?”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知道的会到来的别离,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好像能够很轻松地说出来了,卡卡西点了点头,伸出手握住了琳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声音很轻:“是我的错,”他有些局促地笑了起来,老实说,拉下面罩了面罩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笑看起来有多温柔帅气,甚至于连已经对他死心的琳都忍不住又心动了一刹那,“那我就不道谢了……很感谢琳给我带了鱼哦。”


“说着不道谢你还不是道了谢吗?”琳大胆地凑过去掐住了他的脸,在以前,他们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又骗我啊。”


“我哪里敢?”卡卡西佯装畏缩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只是……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除了谢谢琳给我带鱼……好像、大概、亲人也是这样道谢的吧?”


父亲还在的时候只要出任务回来看到他做好了菜,都会笑着摸他的头,说‘谢谢卡卡西啦,辛苦了’,每次他都会高兴很久,但是现在想想……可能是父亲早早地就做好了会离开他的打算,所以一切都让他自己赶紧学会吧。而带土那家伙跟他是很熟,相处之间也是完全不见外,直接在房间里吼一嗓子让卡卡西给他倒杯水是正常操作,不过还是会每次都说谢谢。


琳真有点哭笑不得了,但是想一想平时他总是独自一人生活,可能真的对亲人之间的相处不太了解……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难过,但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只是应和着说道:“也对,是我的问题。”她帮卡卡西调了调病床的角度,让他靠坐得更舒服一些,就干脆地拎着热水壶去外面走廊给卡卡西打水了。


在关上门的刹那,她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喜欢的人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告诉他真实情况也不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他瞒在鼓里,还说什么以后不要见外……他们还能有以后吗?


琳甚至觉得,会不会是带土觉得净土太安静了,所以想要把一直和他吵架的卡卡西带走,让那里热闹起来。


明明他送给他那只眼睛,是想让他看清楚未来,是想让他带着他一起活下去……可为什么,这样一份再纯粹不过的好意,会被扭曲成如此可怖的模样?


卡卡西在目送琳离开病房后收起了笑容,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帘,凝视着那条还散发着香味,表皮焦黄的秋刀鱼,半晌后才动了筷子,夹起腹部的一块鱼肉连着刺一起放到了嘴里,没有什么味道,和以前吃过的都不同,是写轮眼的副作用?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整条鱼连着一部分鱼刺一起吃了个干净,然后严实地封好饭盒,将饭盒和筷子一起收拾好丢进了病房里的垃圾桶里。琳打水还没有回来,他并不是很担心,身为一个上忍,就算现在因为写轮眼而查克拉不足,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女孩在门口的啜泣声呢,他不会去戳破的。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做得比我更好吧,带土,卡卡西动了动手指,带土是那种会和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的人,而他大概只是会隔岸观火的芸芸众生之一,所以带土会成为英雄,他将会一事无成。


卡卡西记得,自己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死去的英雄才是英雄,可是对他来说,他更希望带土活着,不管他是死还是活,都会是他的英雄。


可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带土还活着,可被带土救下的他却要死了,甚至连最后一面可能都看不到,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渴望活下去,可就好像之前他渴望死去而命运从不实现他的奢望一般,这一次命运女神依旧高高在上,眼神都吝于投注到他的身上。


但是带土活着就好,只要他活着,不管是那只左眼,还是这条命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活着就好。


琳拎着装满的热水壶进来了。


卡卡西靠在病床上,像是要和床单与被子融为一体一样,那份雪一样的白色同化了他,似乎他理所当然的就和病房意味的死亡同为一体。在某一刹那,琳必须承认,她被吓到了,手里的热水壶轻微的晃动着,里面的水碰撞到了壶壁,咕咚咕咚地响。


她被唤回了现实里,有一点热水溅到了她的手背上,有点疼,但无伤大雅。热水壶在倒出两杯水后就安静地伫立在了床头柜旁,卡卡西握着刀,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苹果皮连着长长的一条,被风吹拂得微微晃动。


“我来吧。”琳注意到了卡卡西的手有点抖,好几次都差点削到手,她有点担忧地朝卡卡西伸出手想把刀拿过来。


卡卡西摇了摇头拒绝了她:“没事的,不会削到的。”


他加快了削皮的速度,和他说的一样,真的没有削到手,苹果被他切成几乎等分的八块,他挑了根带有点紫色的牙签,戳在了其中一块上,将它递给了琳。


“啊,谢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琳脸一下就红了。


卡卡西并没有翻旧账的习惯,也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他笑了笑,自己也戳了一块苹果,没有追究。对他和琳而言,或许保持这样的距离才是最合适的,他不得不承认,以为带土‘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和琳建立一份和带土一样的羁绊,而知道了带土还在……他就更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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