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出自Dark Paradise
标题直译是在彼岸等待
没头没脑的一个故事
我也挺闲着没事干的
超级ooc
以后可能还会写这种没头没脑的故事
标题肯定会越来越傻逼
“等了很久吧?”
白发的少年在闻言抬起头看他的黑发少年身边坐下,两条腿挂在悬空的阶梯外,眼睛微微眯起望着脚下有些刺眼的光。
“哪有等太久,”黑发少年的声音放得很轻,“应该说还是太早了,笨卡卡。”
白发少年笑了起来,两条腿一前一后地晃荡起来,他伸出手去够从脚边逃逸走的一朵云,手指在云朵里搅了一圈又一圈。他捧起了那云的一部分,将它捏出两只羽翼,然后抬起手放飞了它,白鸽模样的云就下沉着融在光里了。
“我还觉得太晚了呢,”卡卡西做出了根本不符合他少年意气外观的苦笑,“抱歉啊,让你等了那么久。”
带土差点没跳起来:“我都说了没有等太久你是听不懂人话吗笨卡卡!”他呼出一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而且之前不是说过吗,你不需要和我道歉,你没有错。”
“有吗?”卡卡西歪了下头,然后干笑了两声说道,“我不太记得了,大概是老了,记性不太好了。”
带土‘哼’了一声,脚也开始晃荡起来,手伸到了光里揪住了一朵灰色的云。他很用力地去捏弄它,让它变成了许许多多的灰色碎块,他便摊开手鼓起腮帮子一吹,像是吹泡泡那样把它们都吹走了。
卡卡西的手朝着带土的位置挪了一毫米。
“对了,琳怎么样?”
带土翻了个白眼:“琳早早地就去投胎了,还嘱咐我等到你以后一定要替她向你道歉,她那个时候……”
卡卡西摇了摇头,在光芒里他的侧脸柔和得不可思议:“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她,我只是……”
他的手又朝带土的位置挪了一毫米。
“咳咳,”带土撑着脸颇有几分懒洋洋的意味,“水门老师也很好,和玖辛奈师母经常有空就去看看鸣人的情况如何,还让我和你道歉没有好好地陪在你身边就算了,还把鸣人拜托给你照顾。”
他嗤笑一声:“说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照顾过鸣人,多亏了还有你。”
“带土。”卡卡西的手轻轻的,又是温柔的,就像是从他们脚下掠过的柔软的云朵一样包住了带土的拳头,“不要……”
带土明白他的未尽之语,也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有资格决定,他本想说些什么的,却在感知到卡卡西附在他拳头上的手的颤抖后闭上了嘴,只沉默地将视线驻留在脚下的云层里。
半晌后卡卡西才再度开了口,不知为何他的手却一直都没有收回去:“那父亲呢?”
“朔茂先生在我上来后不久就和你母亲一起转世了,还专门拜托我和你道歉,他不是故意不等你的,只是以为你的母亲再不转世意识就要消散了。”带土叹了口气,“怎么我感觉所有人都在嘱咐我要和你道歉呢。”
突然他肩膀一沉,转过头却只看到一头白发。卡卡西把额头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只手还包容着他的拳头,另一只手却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亲密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带土能感觉到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没能开口。
于是带土便替他开了口:“怎么,不问问我?”
卡卡西拉住他胳膊的手指收紧了,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卡卡西才用比那些云朵飘过还要轻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带土挑了挑眉。
“你过得很好的话,我卑劣地又难过又开心,你过得不好的话,我卑劣地又开心又难过,”他终于抬起头看他了,“我真是一个……”
他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带土凑近了他,并在他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
“你真是一个笨卡卡。”带土抱住了他,像是拥抱了全世界,“想我和喜欢我这种事情,是可以直接对我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