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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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he还是be,也别说能不能改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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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请大家关爱孤寡老人,多多评论,完全不介意日lof的

【带卡】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11)

  • ABO设定,俗套的土a卡o

  • 人物设定剧情非常ooc×3,不喜右上点叉谢谢

  • 剧情变化如sjb,请原谅作者比黑洞还大的脑洞

  • 作者本人也是sjb

  • 涉及各种天雷狗血,中途会有车

  • 应该很快完结、吧

  • 文中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指穿越过来的两位,卡卡西和带土指这个世界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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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已经踏上了前往雾忍村的道路。

 

鉴于他在琳那里待了快一天的时间,这一路上他都是靠着神威迅速前进,时空间忍术的速度名不虚传,即使他耽搁了很久,也依旧在水门找他谈话的那天夜晚赶到了水之国的边境线。

 

远处有剧烈的查克拉波动,还有大量混乱的气息,风送来了血的味道,带土摘下面具,面色凝重地望向那边,怀里滚烫的查克拉感应器正朝着那个方向嗡鸣。

 

他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枯树上,五指深深地陷在树皮里:“师母……”

 

那股暴虐的查克拉波动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毕竟漩涡玖辛奈第一次与他们见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深有体会了,尾兽和尾兽人柱力总会散发一种充满威吓的气场,让弱小的人类连靠近都需要再三掂量。

 

在师母在的地方,在琳原本会被带走的地方,传来了尾兽暴走的消息,不管是师母暴走了还是说雾忍自己作死……带土从忍具包里掏出水门在出发前硬塞到他手里的忍爱之剑,将它死死地插在枯树上,然后虚化着前往了那片大概率是在混战的地方。

 

身披灰色甲壳的怪物红着双眼在一片废墟中肆虐。

 

他身后是三条不停摆动的尾巴,每当一条尾巴停止摆动的时候,下一秒就一定会有一个躲闪不及的雾忍暗部被应过快的速度在原地留下残影本身却消失了的尾巴洞穿身体。而他每一次拍打前爪,都必定是一片水沼悄无声息地吞没一大片土地和上面的人。

 

三尾-矶抚望着眼前这群紧张的人类,没有说话,只是一甩身体用尾巴清出一大片空地,然后两只爪子用力朝地上一拍,等到爪子下的水沼成形,他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所有在场的忍者都四散开来,小心翼翼地戒备着随时会从脚下破土而出的尾兽——没人认为这样被他们激怒的大家伙会逃走。

 

果不其然,他挑选了一个相对来说人最多的一片区域整只跃起,几个运气不好的直接被他头部的角顶飞,他还借着在半空的机会扭腰转身,朝着另一片有人的地方重重落下,尾兽恐怖的体重落下造成的冲击波弄得所有人灰头土脸苦不堪言。

 

“散开,都散开!散开自由攻击!”大概是头领的雾忍暗部大喊道,同时一叠手里剑随着起爆符就朝着三尾射了过去。

 

矶抚用一条尾巴击打地面,激起的水花和尘土直接将手里剑吞没,那些起爆符则被水迅速吞没,上面的自己融化在了水里。

 

他摇了摇头,用两只爪子撑住自己一点一点地转向,在正对着那个刚才发话的雾忍暗部后他张开嘴犹如野兽一般咆哮一声。浑厚的查克拉伴随着咆哮声穿透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像一柄锤子在他们的脑海里重重一击。

 

只有少数的忍者迅速恢复过来,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挡住开始横冲直撞的尾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冲撞带倒了不少人。

 

矶抚在直线冲撞后用两只爪子抓地甩尾来转换方向,三条结实有力的尾巴在地上狠狠一抽,放射出大量的水遁忍术以施加冲击力,登时雾忍的阵型就像是被一个‘V’形的烙铁烫过一样,从上方看就会发现其中出现了极为明显的空档。

 

停下的矶抚顷刻间就被忍术和起爆符带来的爆炸所吞没,但是等到爆炸的烟尘散去后,所有人才发现,被他们炸碎的只是一个尾兽放出的查克拉分身。

 

那真正的尾兽呢?

 

幻象忍术早早的就藉由矶抚放出的大量查克拉完成,现在正尽职尽责地协助施术者以遮蔽他的身形,他没有躲藏在地底下,而是用水属性的查克拉稳稳地托住自己屹立在天空上。

 

“我该走了。”他突然开口,对着空气说道。

 

“啊……谢谢你。”

 

“各取所需不必客气,再说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又被弄回去了……不过既然都出来了,干脆闹大一点,想必你也觉得不错是吗。”

 

“谢谢。”

 

与不知是谁的家伙交谈完后矶抚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三条尾巴扭曲在一起形成一个圆洞,随后圆洞里喷射出大量的水,矶抚把头缩进自己的壳里,藉由这股冲击力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这一回的冲击力可不是之前那一次能比的了,周围的雾忍基本上都倒在了地上,还活着的几个都在苟延残喘,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但即使是这样矶抚还是用尾巴一个一个地把还在喘气的雾忍补死,然后全身查克拉化脱离了这一次寄宿的宿主。

 

他转头看向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已经开始失焦的宿主说道:“那条蛇溜掉了。” 

 

“没关系……”旗木卡卡西将涌上的血咽回肚子里,有些费劲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他不敢……回来的。”

 

“……”三尾轻轻地用自己的尾巴碰了碰这一次的宿主,没有答话,只是再又留下一部分查克拉守着他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旗木卡卡西仰躺在地上,已经沉睡了的婴儿安静地躺在他的身后,被他用自己的影子遮挡着。他已经感知到了某个对他而言无比熟悉的人在靠近这里,肩膀稍稍垮下些,他将视线转向了之前被矶抚藏在地底下现在被水遁带到了他身旁的已经昏迷过去的师母,还是没忍住将脑袋放在师母的肩膀上,像犬类撒娇那样蹭了蹭她。

 

他想呼唤她,可在开口之前就有血从喉咙里涌了上来,他也只能别过脑袋,把那口腥甜的液体吐了出来,然后他带有几分眷恋地看了看靠着岩石坐的师母,双眼逐渐陷入黑暗。他放任自己倒在地上,一口一口地朝外咳血,到最后他都已经没有力气再把那些汹涌而上的液体咳出,只得张开嘴侧躺在地上,任由它们流淌。

 

来了吗?他真的来了吗?

 

旗木卡卡西执拗地‘望’向熟悉的信息素传来的方向,是他的味道,是他悄悄藏在自己身上却还是遗失了十八年的味道。

 

他看到我会对我说什么呢?

 

旗木卡卡西在脑海里描摹他的样貌,这里闹得这么大,又放出了琳被抓的消息,他一定会赶过来的不是吗?琳那么重要,他甚至愿意为了她沉沦在黑暗里,他一定会过来救琳的吧?

 

这一回这个孩子……就不会像是曾经那样,在扭曲的爱和恨中兜兜转转跌跌撞撞地长大,最后只剩下一个人执拗地等他回头。

 

他的父亲一定不会像他一样不合格。

 

那个味道靠近了他。

 

“是……带土吗?”他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凭嗅觉辨别靠近的人,和他如出一辙的信息素的味道,是他吧,应该是他吧。

 

那个人颤抖着手抱他入怀,好像说了什么,可他已经听不见了啊。在尾兽剥离之前,在他被放上试验台之前,他的五感就已经开始退化,现在还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都可以说是奇迹了,甚至于被人抱起的触感都要被疼痛淹没了。

 

抱住他的‘带土’好像是发现他听不见了,于是把他抱得更紧了,还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环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吻。

 

那大概是吻吧?是轻飘飘的触感,是头发扫过一样的些微瘙痒,是一份厚重的感情,是吻吧?旗木卡卡西一厢情愿地相信那是吻,并且打自心底地微笑起来。

 

“那个……那是你的孩子……”抱住他的人几乎要把耳朵贴在他嘴上才能听见他的声音,“……把他带回……去……让他……让他叫佐助……叫佐助吧……”

 

等到再无一点呼吸的声音从他身体里传出来后,那个抱住他的人才抬起头,他将已经死去的旗木卡卡西放在地上,珍而重之地伸手抚上他死了也不愿的合上的右眼,然后用目光描摹着他左眼上那道长长的疤和左眼空荡荡的眼眶。

 

他说:“卡卡西。”

 

带土的双眼重新回归了血红色,扭曲的纹路旋转着,血一样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哽咽出声,他已经知道了眼前死去的人是谁。

 

是他害死他的。

 

带土抱住冰冷的旗木卡卡西,俯视着那个还在沉睡中的婴儿,已经猜到了那个掳走了卡卡西的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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