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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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he还是be,也别说能不能改结局
不用叫大大或太太,沙总沙场阿沙沙沙爱叫哪个叫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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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御龙吟

  • 没头没脑的一个故事

  • 我也挺闲着没事干的

  • 超级ooc

  • 以后可能还会写这种没头没脑的故事 

  • 标题肯定会越来越傻逼

  • 大概是参加比赛的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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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断断续续又缥缈如风的旋律传到了宇智波带土的耳朵里。

 

他一把扯下挂在头上的耳机,仔细倾听那被嘈杂的街道掩盖的音乐,然后循着那声音一步一步地找寻,面上的神情虔诚如朝圣。

 

歌曲大概是到了高潮部分,带有几分空灵的男高音引导着他踏出最后一步,那一刻,街上的喧嚣都离他远去,只剩下那个鲜明的声音余音绕梁般滞留在他耳畔。

 

宇智波带土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停下了耳机里播放的当前音乐,然后仔细倾听着那个温柔的男声吐出的一字一句,把它们深深地镌刻在心底深处,好叫自己再无一星半点的可能遗忘。

 

他坐在长椅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旋律中的节拍,喉咙里也飘出了断断续续的旋律,但很快他就停下了这行为,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在这份足以称得上是天籁的歌曲已然成为了不和谐的元素。

 

他于是安静地、沉默地、眼中却虔诚如朝圣地倾听这份偶遇。歌手是谁、歌名是什么,他一概无法得知,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歌词、旋律都已经熟练于心了啊。

 

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从何时结束的歌曲消失了,但宇智波带土依旧沉浸在被那个声音一字一句勾勒出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周围的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他才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里,他如梦初醒地再一次戴上了耳机,在手机的音乐软件里打下了自己记忆最深刻的那一句歌词,不出他意料的,弹出了那一首歌。

 

他点了单曲循环,就这样在夜色下的长椅上,听了一个晚上。

 

宇智波带土彻夜未眠,可他完全不曾觉得疲倦,这一个晚上的音乐与其说是听觉享受不如说是与那位演唱者的神交。他能够听懂他每一个结尾的情绪,他能够知晓他每一次开头下描摹出的景象,他能够感受到演唱者与这首稍显悲凉的歌完全不同的坚韧精神。

 

他甚至能在脑海里浅浅地勾勒出这个演唱者的样貌:他一定有看起来也很苍凉的满头华发,但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一个年轻且锐利的人,他表面上看起来很温柔也一定很爱笑,可是所有的伤痛都会被他死死地锁在自己的躯壳里,不会有分毫泄露出去。他的过往除了他自己近乎无人知晓,他一定遭遇过大变,可他还是坚强地在黑暗的人生里挺了下去,甚至于散发出了让人心折的光。

 

他还有着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和最柔软的眼神,一定是的。

 

宇智波带土闭上眼,继续着耳机里已经到了一百遍的单曲循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在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铺他才如梦初醒,他蜷缩在被窝里,却没有丝毫睡意,即使他已经一夜没睡了——他只是躺在床上一边听那人的声音一边继续在脑海里勾勒出他想象中的那人的样貌。

 

他们上辈子一定见过,而且纠缠了一生。

 

宇智波带土如此笃定着,他看向自己床头上孤零零的只有自己的相片,他们只不过是现在才重逢罢了。到那个时候,他这一生前半段岁月的孤独,都是为了等待后半生这个惊艳了他两辈子的人。

 

他摩挲着相片表面的玻璃,勾起一个足够温柔的笑。

 

不知在何时他沉沉睡去,但他醒的时候,手机已经没电了,耳机里早早的就没有那个人的歌声。他有些懊恼地拔下耳机线重新给手机充电,干脆打开了电脑用家里的音响播放起了那首歌。

 

宇智波带土凝视着歌手那一栏的名字,眼神亮了亮。

 

“旗、木、卡、卡、西……吗?”他把音节嚼碎了读出来,“旗木卡卡西……稻草人吗?倒是有点像他。”

 

他看着点入名字后弹出的歌手介绍,如他所料,是个白色头发的年轻人,下半张脸被藏在了口罩下,但眉眼弯弯,看着就像是个帅气温柔的大男孩。

 

“不对……”他凝视着旗木卡卡西照片上黑色的双眼,“眼睛……不该是这样的啊。”

 

红色左眼的扭曲的纹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蓦然间,他的眼神在一行字上凝固了。

 

三个月后,宇智波带土驱车前往了这座城市的公墓群,在其中一座几乎被鲜花所淹没的墓碑前放下手里的木棉。

 

“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听话啊,这个时候就真的像是个笨卡卡了啊。”他凝视着青年弯起眉眼的黑白照片,声音有些嘶哑,“现在就是你丢下我了啊……真残忍啊你。”

 

他的手指在墓碑底座上镌刻的一行字上停顿。

 

‘旗木卡卡西  享年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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