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微博ID嚼骨者和爱发电ID沙场醉魂
别问我he还是be,也别说能不能改结局
不用叫大大或太太,沙总沙场阿沙沙沙爱叫哪个叫哪个
顺带请大家关爱孤寡老人,多多评论,完全不介意日lof的

【带卡】砍下救世主的头颅





带土是对的。

 


————————————————————————————————————————


 “知道吗,据说这次战争的原因就是那个准六代目火影做下的孽啊。”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旗木卡卡西杀了发起战争的人心爱的女孩,所以人家就掀起战争来报复他,结果木叶死命护着他,所以人家没办法就只好发动战争来逼他与自己决斗!”

 

“不不不,我听说是战犯其实没死,是那个白牙的后人放走了他,说是人变成灰了但我觉得那就是一堆石屑——指不准真的是偷偷放走了!毕竟最后一战上都是他的学生,想让学生帮自己撒个谎有什么难的?”

 

“如果不是那个旗木卡卡西——我的家人怎么会死!”

 

“都是他的错!”

 

“没错!都是旗木卡卡西的错!”

 

一开始勾起话题的人看着眼前激愤的人民,眼底闪过几分自得,他悄悄地缩进黑暗里,几经纵跃到了一个人身前,单膝跪地。

 

“你做的很好。”那个人赞赏道,然后抽出后腰上挂着的刀,干脆利落地捅穿了他的心口。

 

“不过,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他怎么有资格当六代目火影呢。”

 

——————————————————————————————————————————


大名召见了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是吧。”提问的人手腕一抖,长长的卷轴于半空中展开,一端垂落在地上滚远,“据说你的梦想是成为火影——还有那个什么宇智波佐助,你想要救下他,对吗?”

 

鸣人直觉有些不对,但是事关佐助,他还是低垂着头回答大名的侍从:“是的我说,佐助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他——”

 

大名的侍从用不耐烦的语气打断他的话:“那你要负责安抚战后暴动的民众——这样吧,据说你们当初遇到过一种敌人,他可以毫无破绽地变成另一个人对吧,你们应该有俘虏那种东西,回去和你们村子说,带一个过来,然后我们会让他变成战犯的模样,你当众处决他,收拢民心。”

 

“行了,下去吧。”看出他还想说些什么,一直高坐在珠帘后的大名站起身来,不耐烦地挥手让保护他的忍者们送鸣人下去。

 

“怎么样了?”得到忍者们的确保,确认鸣人已经离开的大名撩开珠帘,向已然跪倒在地的侍从问道。

 

侍从凝视着自己的脚尖:“已经散布出去了。”

 

得到答复的大名勾起一个足够冷酷的微笑:“很好,这样子我们也不算是忘恩负义了,不是吗——反正,木叶村有了两位救世主,想必也足够我们威慑其他各国,而且送出去的待宰羔羊,分量也足够平息民众的怒火了,不是吗?”

 

侍从不敢答话,隐匿的忍者们早早就被大名自己培养的死士替换。

 

“而且,一个微不足道的绊脚石罢了……说不准,鸣人君和佐助君还会感谢我呢,不是说那个佐助还想要杀死他吗,”大名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狗……旗木家真是代代都是奉献的人才啊。”

 

他想起当年为了和平送上去的,那个据说威名赫赫的称号是‘白牙’的男人的头颅。

 

大名收拢手里的折扇:“哼,忍者,不过是空有力量的家犬啊。”

 

“传令下去,三日后处决战犯——旗木卡卡西。”

 

被扣在大名府里,一直被死士和忍者们监视了三天的鸣人终于被放出了房间,他被身后的人推搡着走向走廊的尽头,有人在路上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把长刀,有人为他着上白衣,有人在黑暗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嗤笑。

 

他看到了光明

 

走廊的尽头是比阳光还要刺目的纯白色的处刑台,一旁站着泪流满面的宇智波佐助,一旁跪着朝着他微笑的旗木卡卡西。他的双手在折断后又被写满封印咒文的麻绳死死绑缚,连手指也没有躲过被折断的命运——绑缚他的人显然是非常了解旗木卡卡西的赫赫威名。

 

可全程这个陷于囚笼即将背负骂名死去的男人却犹如羔羊一般温顺,他甚至是配合地让人折断他逃生的希望,仿佛心甘情愿地于此刻背负起本不应他背负的罪孽死去。

 

漩涡鸣人在走廊尽头的处刑台边缘停住了脚步,阳光和阴影将他的脸分为两半,他既像是被地狱的烈火所灼烧,又像是被沉入万年寒潭从此不见天日——他必须在佐助和卡卡西之间做出选择。

 

他明明打败了宇智波斑,打败了黑绝,打败了辉夜姬——可他还是那么弱小。

 

命运的单选题在他面前残酷地呈现出来,处刑台下的民众甚至不少是千里迢迢赶到现场的,只为了见证这个让他们痛失所爱的罪魁祸首的伏诛时刻。他们挥舞着双手像是要冲上这个高高的处刑台,抢过漩涡鸣人手里的屠刀,换上自己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他们高亢刺耳的叫嚷声传不到漩涡鸣人的耳朵里,可他知道他们在喊些什么。

 

处刑台的东面,五位大名心不在焉地窃窃私语着,四位影站在他们身后的黑影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麻木地俯视着处刑台——新的火影于三日前宣布,此刻在处刑台上握着斩刀。

 

台下民众身着黑衣,佐助也是,在不远处高台上俯视着他们的大名和影也是,此刻唯独他和自己跪伏在处刑台上的老师,一身白衣。

 

我好像一直没有见过佐助这样哭啊,漩涡鸣人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可能鼬哥走的时候他有……别再哭了啊,佐助,别哭啊。

 

太阳在天上爬升,它一点一点地朝着空中的最高点爬去,漩涡鸣人抬起头,没有看到月亮。

 

人群中的声音越来越小,所有人都等着太阳爬升到最高点的那一刻,明明应该是滚烫的阳光,可漩涡鸣人却觉得自己从心底觉得寒冷;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只是合上了自己的嘴,什么都没说出口——

 

因为旗木卡卡西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了一个未曾被面罩遮掩的,称得上是令人惊艳的微笑。

 

带土是对的。

 

漩涡鸣人迈开僵硬的步伐走到佐助身边,他的手指蜷了蜷,手心里的汗都要把刀柄浸湿了;他开口说话,方觉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

 

“佐助。”

 

佐助猛地抬起头,紫色的眼底尽是杀意,可他不能有任何动作——三日前他重获自由,却被带去了困住卡卡西的牢笼,他从未叫过老师的老师被刻满束缚咒文的链条禁锢着,一丝一毫都不能动。

 

旗木卡卡西对他微笑着,和往常一模一样温柔的声音却犹如蜈蚣一样在他的耳道里横冲直撞:“你的理想现在由我来实现了——不要讨厌我啊,佐助。”

 

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一样,可其中的内容却让宇智波佐助如坠寒潭。

 

他曾认为要真正实现和平,应独自背负着全世界的仇恨,使忍界有一个公敌,才能让人们团结起来。可现在荒谬的是,这个‘公敌’——却是由带出了三个救世主的本身也是救世主的男人来担任。

 

似乎是知道佐助想要阻止他,这个男人微笑着又开口了:“鼬想要你好好活着……鸣人也需要你啊,佐助,你已经长大啦。”

 

那你呢?

 

近乎是神经质地收紧手指,在他左眼眶里的轮回眼已然开始转动,右眼也褪去了黑底,让红色混合着扭曲的纹路凸显出来。

 

“佐助,鸣人还需要你啊。”可旗木卡卡西只是平淡地看了一眼要暴走的弟子,“我……我自认还是你的老师,哪有让学生在自己身前冲的呢。”

 

语罢他就低垂下头,不再搭理佐助了,甚至直接示意跟在佐助身后的人封上他的嘴带他离开。

 

直到佐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这个狭小的牢笼里,他才抬起头,看向牢笼门口的位置,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

 

孩子们都长大了,他想,可惜我是看不到他们成年的那一天啦,对不起啊,水门老师、鼬……

 

“鸣人。”佐助抬起头,只剩下微微泛红的眼角昭示着他的心绪,“把刀给我。”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哥哥,也放话过要杀死旗木卡卡西——由他来背负这份罪吧,反正他也被很多人憎恨着——不差鸣人了。

 

鸣人直视着他一红一紫的双眼,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去握紧了刀:“佐助,”他背对着他,佐助看不到鸣人此刻的表情,“这份罪孽属于我。”

 

漩涡鸣人大踏步走到自己的老师的身边,太阳就要爬到最高点了,他虚虚凝望着足以反光的刀面,却在此刻听到了旗木卡卡西的低声呓语。

 

他说:“带土……抱歉啊,我又一次违背了与你的约定呢。”

 

太阳升到最高点了。

 

漩涡鸣人举起了刀,他的老师乖顺地伏低了身体,滑落的白发暴露出脖颈,那里的皮肤甚至比那些头发还要来的白,白得像是在发光一样——刺眼到他的眼睛都酸了。

 

正午十二点,处刑的钟声被监督者敲响了。

 

手起刀落,滚烫的鲜血溅在漩涡鸣人的脸上,溅在宇智波佐助的身上,溅在下方隐藏在民众里已然泪流满面的小樱手心里,还在这白花花的滚烫的处刑台上溅了一地。

 

台下骤然而起的是毫无喜悦的欢呼声,人民为自己逝去的亲友得以复仇悲泣,又为他们足以安息而欢呼,可此刻没有一滴泪水是为了哀悼台上死去的无辜的救世主的。

 

春野樱眨了眨眼,眼睛酸涩到已然落不下泪了,她想起自己几日前在师傅那里看到的,木叶白牙的下场。

 

英雄被拯救的人民所背叛,救世主被救下的新世界所抛弃。

 

带土是对的。

 

“佐助,”鸣人依旧背对着佐助,“帮我。”

 

宇智波佐助的双眼淌下血来,他的视线死死地定格在自己老师依旧被束缚的身躯和还残留着笑意的头颅上,将这一幕刻入脑海里。

 

“好。”他依旧没有挪开目光,只不过他站到了鸣人身后的影子里。

 

“这个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鸣人转过身,他的脸上尽是粘稠的鲜血,可他却扯开了一个微笑,让他的脸狰狞如恶鬼,“带土是不是对的也无所谓了,佐助,帮我吧。”

 

佐助握住了他伸出的手并成的和解之印:“好。”

 

只有小樱注意到了他们的动作。

 

——————————————————————————————————


 

“你……你!”

 

干脆利落地一刀斩下面前瑟瑟发抖的老人的头颅,佐助甩干净刀上的血,眨了眨又开始流血的右眼,满不在乎地用袖子擦拭干净。

 

“老师……”佐助抬起头看着天上白色的月亮,“抱歉,卡卡西,我还是不习惯叫你老师。”

 

他回到火影楼,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楼里回响,他推开楼顶办公室的大门,疲倦的鸣人趴在办公桌上,懒洋洋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全部清理干净了。”佐助试着给鸣人一个微笑,却还是做不到。

 

反倒是鸣人,听到他的话后格外温柔的勾起了嘴角,他眉眼弯弯,用带点懒洋洋的语调说道:“辛苦你了,佐助。”

 

“去喝一杯吗?”佐助邀请道。

 

“走吧。”鸣人一推办公桌站了起来,微微驼了一点背双手插在裤兜里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

 

佐助看他的模样皱了皱眉,可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两人来到宇智波家的遗址,找到一个无名的坟前,相对而坐。佐助给鸣人斟了一杯酒,自己倒了半杯,慢慢地啜饮起来。

 

“找到了吗?”鸣人没头没脑地提问。

 

佐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我拜托大蛇丸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我们应该早点让老师入土为安的。”鸣人低垂下眉眼,敲打着杯壁,“这些年你有见到小樱吗?”

 

佐助摇了摇头。

 

鸣人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个精光,然后把壶里的酒尽数泼在这个除了一些带血的布条就什么都没有的坟上:“第一步计划完成了……佐助,我们展开下一步吧。”

 

“好。”

 

——————————————————————————————

五年后


“真不愧是战犯老师教出来的!都是战犯!”

 

宇智波佐助冷冷地看着他,漩涡鸣人在脸上堆砌起柔和的微笑,静静聆听着周围的人对他的附和之语。

 

当晚,整个城被忍术摧毁,那些在茶馆里说话的和附和的一个都没有摆脱死亡的命运。

 

鸣人端坐在火之国大名府属于大名的王座上,身旁的佐助手持还在滴血的长刀,长刀侧面是五年前欺瞒鸣人杀死自己的老师的大名的头颅,那个头颅的脸上定格着惊愕和后悔,至于他在后悔什么,在座的人有谁会好奇呢。

 

“还有谁有什么意见?”配合着鸣人带笑的话语的,是佐助微微抬起的,还在滴血的长刀。

 

下面跪伏的人有人将不满的脸藏在双臂间。

 

佐助走到那人面前,面无表情的下刀。

 

“还有谁有意见吗?”鸣人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王座的扶手。

 

所有人噤若寒蝉。

 

“不要觉得不满啊,这些不是你们当年教会我们的吗?”他带笑的语气在这些瑟瑟发抖的人的耳朵里犹如恶魔的低语。

 

“算了,下去吧。”注意到佐助带有不耐的表情,鸣人挥了挥手,把所有跪伏的人都赶走,“去老师那里喝一杯?”

 

佐助点了点头,收起长刀。他的刀法没有人教导,但是非常自然纯熟,比写轮眼和轮回眼还纯熟——毕竟这些年砍死的人太多,都快要赶上一个四战死的人那么多了吧。

 

“小樱怎么样?”鸣人给佐助斟酒。

 

“在水之国,情报已经传回来了。”

 

“唔……那么下一个目标就是水之国吧,早点平推完世界早点和平,不是吗?”鸣人晃动着酒杯,液体表面倒映出来的,是和旗木卡卡西如出一辙的微笑。


和皎白的月光。




END

评论 ( 99 )
热度 ( 884 )
  1. 共7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沙场醉魂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