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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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不愿罢休(4)

*九尾卡卡西

*大量私设,非常ooc*3,暂时是天藏与止水和卡卡西同队,鸣人英雄之子设定,完全负面设定,卡卡西拒绝接受和使用九尾查克拉、写轮眼压制九尾所以停工、重拾刀术、被团藏下了‘舌祸根绝之印’失去语言能力、全村声望仇视

*我也不知道结尾会怎样

*土哥没那么快出场

*如果可以接受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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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地关上门,卡卡西靠在门背上等待伴随疼痛而来的视野黑暗散去,等到那些在视线内闪烁的黑暗逐渐从边缘散开后他才用手扶着墙壁向前走去。

 

成为九尾人柱力给他带来的唯一好处大概也就是堪称恐怖的恢复力了吧,卡卡西拿着被烧热的手术刀,凝视着已经愈合了大半所以还要切开来才能取出碎刀片的伤口,颇有些苦中作乐意味地想。

 

换做以前现在基本上就要靠意志力扛了,现在?表面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有卡在肉里的那一部分刀刃一直提醒着他还受着伤的事实。只不过这样的话还要再一次破开伤口才行,总的来说还是有点……亏啊。

 

灼热的手术刀贴上方才愈合的表皮,疼痛在脑海中骤然炸响,卡卡西咬紧嘴里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额头到下颔的曲线流淌。

 

浓厚的腐臭味在房间内扩散,暗黑色泽的血液沾湿了提前铺在地上的毯子,卡在肋骨和肌肉间的刀片被一口气拔出,血液流淌了好一会才从不详的暗黑色泽变作鲜红。

 

卡卡西摇了摇脑袋,仍在脑海中放肆的眩晕感告诉他毒素还没有被彻底清除,他便只好继续任由那些血液流淌,反正作为九尾人柱力,恢复力可以说是非人类的等级,失血过多导致的死亡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只不过随着血液的流逝,仿佛从骨缝中渗透的寒冷开始蔓延到他的全身,除了把自己蜷缩起来欺骗自己得到虚假的温暖以外,他没有任何的抵御措施。

 

好在这也只是暂时的,毕竟他身体里封印的可是及其擅长使用火焰的九尾妖狐,怎么可能会被一些幻觉般的寒冷打倒呢。

 

还真是讽刺啊,夺走他最后的温暖的家伙恰恰成为了最后能够让他回暖的手段。

 

大脑中残留的眩晕感终于散去,血液也差不多要流空了,卡卡西在旁边早早点燃的酒精灯上烤热忍具包里时刻准备的针,穿好线后就低着头,忍耐着穿刺皮肉的疼痛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

 

处理好被队友‘背叛’后导致的伤口后已经差不多到凌晨了,草草从客厅的大柜里翻出一些兵粮丸,连水都不送就直接咽了下去。

 

从全身上下被压榨出来的查克拉燃起火焰,灼烧着用非正常手段诱导出它们的人类,只不过在漫长的忍者生涯里卡卡西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甚至还有闲心感慨这种灼烧感和九尾查克拉带来的灼烧感的差距。

 

他躺倒在遍是血污的毯子上,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就撑起疲乏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下,当然也没忘记把那张被毒血污染了的毯子连带着暗部的紧身衣一起丢进洗衣机。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上那些干涸的血块,卡卡西伸手去搓了搓,那些血痂就像是融化了一样消失在了水流中。在身体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和微微睁开的无神左眼都让他看起来比起个活人更像是个被摧残了无数次的人偶……或许他的确是个人偶。

 

毕竟忍者只是工具,在里面的灵魂不过是附属品。

 

卡卡西关上花洒,扯了条毛巾轻轻擦拭尚在滴水的头发,随意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在客厅翻出吹风机。打开吹风机后他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让热风把它们迅速吹干,等到终于干透后时针已经滴滴答答地走到了一点的位置。

 

他有点累了,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把早上做好的红豆糕点出一份来给慰灵碑前大概已经等了很久的带土带去。等卡卡西来到慰灵碑前把红豆糕放下后他已经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所以难得的,他连想法都没和带土‘说’两句就‘咕咚’一声摔到地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

 

还是老样子的在太阳刚刚升起的那一刻苏醒过来,卡卡西和带土‘说’了一会木叶近况后就径直跑回了家里。

 

报告书已经交上去了,三代火影也知道他‘被’受伤的情况,颇为谅解的批了他三天假。卡卡西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他又没有办法上街,索性就窝在家里养伤顺带补眠。

 

他也只是不能在自己的床上睡觉而已,沙发上还是比慰灵碑后冰凉的土地舒服不少的,只不过慰灵碑后给他安全感也不是冰冷空荡的旗木宅能比的。

 

睡到不想睡的时候卡卡西就爬起来翻看以前朔茂放在书架上没有被暗部和根搜刮走的笔记,其中有几本的笔迹和大多数的笔记截然不同,他猜那大概是他母亲所书写的,里面也是一些和忍术战斗毫无关系的烹饪指南。

 

看着上面几道明晃晃挂着‘幼儿食谱’的指南,他也只是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然后把它们默默地记在心里就翻到了下一页。

 

父亲……大概是没有看过这些东西吧,回想起童年那些除了秋刀鱼和茄子以外味道都或多或少有些问题的菜,卡卡西只是又翻过了几页,把那些原来想起来还会失落现在只余下平静的想法翻到思绪的深海里。

 

其实除却这些算是母亲留下的唯一能够让他感觉到母爱的东西,他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知晓任何关于他的母亲了。父亲的话……他把视线移到那把在父亲死前被托付给自己的白牙后,就又一次埋首到菜谱里了。

 

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大宅子里,除了睡眠他就只能阅读这些书籍了。

 

偶尔他也会心血来潮地去实验一下那些菜谱里的菜,每次完美的按照菜谱做出来的时候他都会惊觉那些菜肴竟是如此对他的胃口,最后他也只能把原因归结为母爱和自己的心理加成。

 

来自水门老师的根性忍传倒也在这个书架,只不过他惦记着以后这本书应该要交给鸣人,就没有怎么去翻看他。也是听说了自来也大人出了几本新书,可是就现在书店老板对他的态度,他便早早打消了这个想法。

 

反正从十四岁开始他就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他人送来的礼物了,毕竟一开始除了那些死去的人以外就没有任何人会送他礼物,等到成为了九尾人柱力后各方面消息都被封锁,就连凯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看着那些在丸子店里聚会的同僚,老实说,他有些羡慕。

 

只不过就连当年叫嚷着他进入暗部多么冷漠要求他退出暗部的凯都已经认不出无数次擦肩而过的他了,还是稍稍的、有些失落啊。

 

母亲书写的笔记被他小心翼翼地套上透明的书皮,锁进他亲手布置的机关柜里;父亲留下的用暗语写的刀术秘籍已经差不多被他翻烂了,再看几遍也只当是缅怀了;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师母留下的笔记也轮不到他保管,唯一被他拿走的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出自自来也的书,最后还是要交给鸣人。

 

带土的护目镜被宇智波家宛如施舍地交给了他,又被他埋进了在旗木宅后院给带土准备的衣冠冢里;琳曾经送给她的上忍礼物被失去琳后恨不得生生撕裂他的琳的家人‘夺’走,还能够让他记住自己曾经在水门班里待过的,也就只剩下床头那张从未褪色的合影了。

 

卡卡西往沙发里缩了缩,抱住一个软乎乎的枕头,觉得自己又有些想睡觉了。

 

他侧头打了个哈欠,把枕头挪到脑袋的位置,蹭了蹭枕头就合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次的梦倒不在是一片空白了,九尾挥舞着他的尾巴和他隔着铁栏杆对峙,从九尾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几乎要把他从内到外地燃烧起来。但他依旧是站在原地,用红色的左眼和黑色的右眼平静地望着九尾。

 

“旗木小子,”九尾居然露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固执的人。”

 

卡卡西没有回答,只是睁大了左眼,在外界犹如卡住的齿轮一样不会转动的万花筒图案居然像被飓风推动的风车那样飞速旋转起来。

 

“啧!”九尾朝后一跳,堪堪躲过险些卷断他的脑袋的空间漩涡,“都说了那个晚上我是被人操纵的!你怎么就不相信!”

 

“……可你……还是杀死了……水门老师和师母。”许久没有开口,卡卡西都快要忘记该如何震动声带来发声了。

 

九尾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说话,只是趴在被隔开的栏杆后,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要打盹的模样。见状卡卡西倒也没有再出手,他知道其实九尾说的的确是事实,但这并不能改变他眼睁睁目睹了水门老师和师母被刺穿在九尾尖锐的爪尖,鲜血伴随着生命一同流逝。

 

他永远不会遗忘那一幕,就像他不会遗忘父亲的自裁、带土压在石头底下的半边身体、琳死到他手上时像是不敢置信的脸。

 

“算了,”九尾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沙哑着声音说道,“之前控制了我的那个有写轮眼的幕后黑手,我感知到那家伙的查克拉了。”

 

“……在哪……里?”

 

“就在你们木叶里,那个让人觉得恶心的什么志村团藏那里,”九尾从鼻腔里哼气,“猿飞小子真是个傻子,一条野狼在他身边徘徊着窥伺他,他还把人家当成家犬,蠢!”

 

卡卡西脸色一变,直接就消失在了他以为是梦境的内心世界。

 

“旗木小子啊,”九尾长出一口气,“命运这玩意……真是格外的膈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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