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使然的带卡only写手,拒绝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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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请大家关爱孤寡老人,多多评论,完全不介意日lof的

【带卡】不愿罢休(1)

*九尾卡卡西

*大量私设,非常ooc*3,暂时是天藏与止水和卡卡西同队,鸣人英雄之子设定,完全负面设定,卡卡西拒绝接受和使用九尾查克拉、写轮眼压制九尾所以停工、重拾刀术、被团藏下了‘舌祸根绝之印’失去语言能力

*我也不知道结尾会怎样

*土哥没那么快出场

如果可以接受就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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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灾难已经过去三年了。

 

旗木卡卡西站在阴影里看着那个金发的孩子想。

 

那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直至今日都还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伴随着每个夜晚里在梦境中咆哮的血红色和两个人被洞穿的尸体。

 

“小子快走,三代目大人还在等你呢。”一个暗部突然跳出来,用憎恨和警惕地目光望着他,温柔地推搡着鸣人离开他的视野,还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他看向鸣人的视线。

 

鸣人自然也知道这些带着面具的大哥哥们只是语气不太好而已,毕竟连他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有人蹲在房梁上给他唱安眠曲哄他入睡。对着这个只是语气很凶的暗部成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他拉住他的手大步往前走,暗部猝不及防给他拉了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被他带着跑。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干脆地瞬身到墓园去,望着石碑上并排的两个名字。

 

波风水门。

 

漩涡玖辛奈。

 

他张了张口,舌头上的舌祸根绝之印阻挠了他说话的权利,最后他也只是沉默地摩挲着上面朱红色的刻印,像是过去的无数次一样。

 

“你有任务了,‘狐狸’,”一个暗部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团藏大人和三代目大人叫你过去一趟。”

 

卡卡西没有回头,只是从墓前站了起来,暗部倒是清楚这就是他答应下来的表示,毕竟也是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这家伙说不了话,他冷哼一声,直接一个瞬身离开了。

 

“今天我收到消息,九尾人柱力又在暗中窥伺我们的英雄之子了,”团藏拍了拍座椅扶手,“干脆你就把他交给我以绝后患吧?英雄之子和九尾都当不得闪失啊。”

 

三代火影只是抽着烟没有搭理他。

 

“日斩,你太心软了,反正他本来也就是暗部的一把刀,现在把他交给我加入根部也没什么,大家都是为了木叶啊。”团藏还在喋喋不休,这对话他已经劝说了日斩三年了,除了最开始为了防止卡卡西叛村泄露情报而被迫妥协的‘舌祸根绝之印’以外,日斩硬是没有再后退一步。

 

还保持着所谓的愧疚之心吗,团藏嗤笑一声,他这个老伙计就是太过于心软了,坚持用所谓的‘羁绊’来拴住村子里的忍者们,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卡卡西那个狼崽子看着他们根部成员把他父亲的尸体抬出去时那仿佛择人而噬的眼神。

 

那家伙可不是温顺的家犬,而是一匹藏着獠牙的狼。

 

有时候他还挺羡慕日斩的,这么匹凶狠的野狼居然任由日斩这个懦夫给他一道道地拴上链条,乖巧的束缚起来,忠心耿耿地保卫着日斩,哪怕是被千夫所指被万众唾弃依旧趴在主人的脚边,任打任骂都承受着。

 

他如果想要当上五代目火影,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现在这个九尾人柱力。

 

这么强大的东西怎么能放任它留在那个废物旗木卡卡西手里呢,包括着那只写轮眼都应该是属于他——未来的五代目火影志村团藏。

 

想到这里,团藏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那些翻涌的野心和算计都被牢牢地锁死在眼帘下。

 

“大人,‘狐狸’已经到了。”

 

“进来吧。”三代火影放下手里的烟。

 

卡卡西推开门一个人走进来,可以说是乖顺地半跪在地,低下头等待着他们的指令。

 

团藏打量他的眼神就像是打量一块蒙尘的、还不属于自己的宝石。

 

“这次的任务,还是天藏和止水和你一起去,”三代火影丢过去一个卷轴,被卡卡西头都不抬地接到手里,“去完尽快赶回来,现在村子的人手还是不足所以要辛苦你多跑几趟。”

 

卡卡西点了点头,然后就消失在腾起的白烟里。

 

听到某个关键词的团藏牙齿都要咬碎了,上一次给卡卡西悄悄地把天藏截了胡他居然只能通过舌祸根绝之印找回一点场子,只不过是封锁了他说话的能力,本还期望他能对护不住他的三代火影产生一点失望,让他能借机以解除舌祸根绝之印的条件让卡卡西彻底倒向他,结果这家伙居然就真的用哑巴的方式过了两年多!

 

真是……迟早有一天他要把那只浪费了的眼睛和九尾都夺取过来。

 

目送着自家老伙计离开的背影,三代火影拿起说话时一度放下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九尾之灾才过去三年的时间,因为那一夜的原因现在木叶的高层力量可以说是犹如风中残烛,暗部中已经抽调了大量人手填补空缺的中忍和上忍队列,所以本就属于暗部的那些任务都压在了剩余的人手手里。

 

甚至连旗木卡卡西这个九尾人柱力都不得不放出去进行任务,当然,为了保证不被他人得手了九尾,便于牵制尾兽的写轮眼和木遁都和九尾人柱力在同一个小队里,明面是队友和防止他暴走的手段,暗中是防备九尾人柱力叛村或者在他叛村后及时击杀回收尸体。

 

其中倒是有无数次其余忍村的人窥伺着九尾人柱力在暗中对卡卡西出手,不过本就是有着赫赫威名的‘写轮眼卡卡西’现如今已经拥有着宛如曾经‘金色闪光’的力量了,只要是敢对他下手的人就没有能够回去的。

 

在这样的武力震慑下,自然没有人再敢于明面上动手,暗中的手段他们又玩不过旗木卡卡西,暂时来说这个九尾人柱力是稳的了。

 

实在不行隔壁还有个一尾人柱力方便下手啊!

 

止水是团藏的徒弟,肯定是靠他比较近,虽然说天藏是加入了火影直属暗部中,但是团藏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分量的。

 

连叛村理由都有合理得不能更合理的。

 

一个父亲死在木叶的舆论下,同伴或多或少为他而死或者死在他手上,害死老师的凶手也被封印在自己身体里,他有什么理由不叛村?

 

只要卡卡西一在任务中暴走,团藏自然有合理的理由对他下手,那时写轮眼和九尾就犹如探囊取物,轻轻松松就能得手。

 

可是为什么……旗木卡卡西封印了九尾的这三年来……就一次都没有暴走过呢。

 

卡卡西一路藏在阴影里,回到了旗木宅。

 

门口刻着‘旗木’的名牌的位置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挂,但是那位置上依旧满是刻痕和污渍,连带着房子的门都被破坏成破破烂烂的样子,若不是这个宅子有着结界的保护,怕不是卡卡西出完任务回村的时候整个旗木宅都被焚烧成一片废墟了。

 

他低垂着眼,在那位置摩挲出一个熟悉的词语。

 

“殺人犯が死ぬ”*

 

习以为常地放下手,拉开吱呀作响的门,卡卡西摘下脸上的面具,映在镜子里的是宛如死水般的双眼,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它们有所波动。

 

他集中查克拉想要发动那只写轮眼,可那只红色的眼睛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就像是三年前他成为了九尾人柱力,面前是老师和师母被九尾的爪子洞穿了的模样。

 

老师和师母的鲜血溅了他一脸,仿佛火焰一样一直灼烧着他,直至今日他都能感觉到那些温度。

 

从老师和师母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下滑的那一幕开始,写轮眼就永远定格在了宛如螺旋手里剑的图案上,再也没有转动过。

 

不知道是不是封印了九尾的原因,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把九尾封印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使用这份力量,他只是满怀着憎恨和赎罪的心,把那个怪物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所有人都觉得他会继承九尾那庞大的查克拉,只有他知道那份查克拉他从来没有让他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任由它们在那儿把他从里到外地燃烧着。

 

查克拉依旧缺少着,写轮眼失去了他的威能,他只好捡起自己的刀术,一刀一划的练习着他早已放弃了的技能。

 

帮带土看世界就只能是看世界了,杀死了琳的技能被永久地束之高阁,父亲遗留的东西被丢下后再捡起,他也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卡卡西始终记得自己偷听到的团藏和三代火影的对话。

 

他躺在病房里,听两位老人争执着他若是死去后九尾的归属,最后这沉重的命运将会落在老师的孩子身上。

 

他决不允许。

 

那个孩子是光,他的父母是英雄。只要自己还封印着全村的仇恨源头……这一点就永远都不会变。

 

反正带土、琳接连死去后他就已经对这些仇恨和谩骂习以为常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们都没有说谎啊,旗木卡卡西就是一个靠着杀死同伴苟活下来的怪物,害得村子里无数的人妻离子散,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

 

他只有一个过错。

 

就是他的诞生。

 

朔茂永远都不会知道,卡卡西其实一直都清楚为什么在他的童年里父亲只是偶尔回村,回了村也只是陪他几天就又投身到任务中。

 

那个男人……只是觉得自己无法面对用妻子的死亡换回来的儿子罢了。

 

所以才会在舆论所迫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杀,因为妻子的离开已经带走了他大部分的爱,而剩下的对儿子的爱都因为卡卡西的早熟而变作了所谓的‘放心’。

 

如果他没有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朔茂就不会失去他的妻子,带土就不会为了救他丧生在岩石下,琳就不会在他手里死去,老师和师母也不会……为了给他封印而死在九尾手里,鸣人不会出生的时候就失去父母……

 

为什么……他会诞生在这个世界呢。


“殺人犯が死ぬ”*:杀人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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