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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也许吧(61)

打开文档后我还复习了好久才找回之前断掉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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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同样是自己的缘故,六代目火影总是对这两个狼崽子持有相当的包容和退让态度,以至于有的时候卡卡西真的就忍不住下手好好欺负他。不得不说卡卡西骨子里其实有着相当浓厚的恶趣味,只不过因为某些缘故他倒是不会把这些恶趣味发泄到现实中的人身上,六代目火影因为本身那种想让人欺负他的感觉就让卡卡西把恶趣味的黑手下到了他身上。

 

也不知道该说某人得寸进尺好还是该说某人自作自受好。

 

虽然说是互相道了“好梦”,但是两个人其实都没睡着,一个睁着眼睛看着怀里甚至都开始打呼噜的孩子,一个则是眯起眼睛闻六代目火影身上那种像是晒干了的稻草味道。

 

“你还不睡啊……”就算是个死人都要感知到某人堪称明显的嗅闻动作了,“不是说很困吗?”

 

“刚刚睡过了暂时睡不着,”卡卡西用额头蹭了蹭六代目火影的肩膀,“要不你给我讲讲你们那条线上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那些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六代目火影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牵强的笑了一下。

 

“那这次以后呢?你要怎么办?”卡卡西问他,“虽然我是知道你打着牺牲我们一窝的算盘啦,但是万一,我说万一啊,我们都活下来了你们两个怎么办?”

 

“唔……他的话大概就说是你和带土的孩子?反正如果要去查血统的话肯定是一半旗木一半宇智波的,到时候就拜托你给他起名‘ともいう’啦。”

 

“唔……知见吗?很棒的名字啊,只不过有点像女孩子呢。”

 

“我们的名字不也很像女孩子的名字吗?就是看读法……”

 

“唔……说的也是,父亲还真是……这方面真的没话说。”卡卡西说道。

 

“我是不太会起名字啦,我们班里就我不擅长这种事嘛……”六代目火影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卡卡西用难以置信的腔调回答他。

 

就算水门老师的地位在六代目火影心中再怎么高也不用这样睁眼说瞎话吧!水门老师那个不叫起名字能力好吧!那个叫做大龄中二病尚未痊愈吧!如果不是师母和自来也师公的小说拦着现在鸣人的名字说不准就要叫什么‘金色疾风狂舞奔鸣闪光者’之类的啊!

 

你们班比这项能力居然还带着水门老师玩?水门老师那个根本无法与他们同台竞技好吗!两个都不是一个次元的好吗!

 

“啊?我是认真的啊。水门老师很会起名字啊,反正我是一辈子都想不出那么厉害的名字啦。”六代目火影的眼神居然认真起来了。

 

把自己撑起来看他的卡卡西感觉自己简直无力吐槽,这个一贯在他们面前软得像朵棉花糖的家伙居然认真起来了诶……虽然说认真的事情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某种方面来说水门老师的取名能力的确很强呢。”卡卡西简直是违心地附和道。

 

六代目火影立刻露出一副‘你看我说的对吧’的小骄傲模样,简直让卡卡西眼角抽搐,眼前这家伙都快六十了吧为什么会比他怀里那个才十几岁的崽子还要幼稚啊!

 

而且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啊!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值得你骄傲啊!

 

“啊不过话说回来带土就不是很会起名字了吧,据我所知连在你那边他都是听到你给万花筒写轮眼的招式起了名后才用一模一样的名字来给那只眼睛的招式命名的吧。”卡卡西赶紧转移话题。

 

“没有啊,他给火遁起名就很帅啊,你看暴风乱舞之类的多帅气。”

 

“……”很想说其实暴风乱舞完全是自己和宇智波斑的功劳的卡卡西看着六代目火影那双简直是加了十八重滤镜的黑色眼睛完全无法吐露真相,“你那边的暴风乱舞是他自己起的,但是我这边就是我帮忙的嘛。”

 

“所以还是我的带土好嘛。”六代目火影把眼睛弯了起来,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来。

 

“……”卡卡西看着他那张脸完全吐不出反驳的话语。

 

有的时候只有六代目火影笑起来的时候卡卡西其实才能察觉到他所背负的沉重,因为这个人真是太喜欢用吊儿郎当和温顺柔软的模样来伪装自己了。但其实那也不是伪装,因为他早就忘记了伪装下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披着羊皮太久了,下面的狼已经忘了自己是一匹冷酷的狼。

 

但是岁月软化了他的伪装,没有软化他的尖爪,岁月软化了他的内心,但是没有软化他的斗志。他其实仍旧是一匹狼,但他学会了面对同伴时像一只羊那样温顺着,面对敌人时脱掉那层羊皮,但是临终关怀这件事始终证明着他的羊皮已经脱不下去了。

 

他就这样不狼不羊的活着,伴随着他那些与传闻矛盾的作风和与历史截然相反的心情与举动。

 

你看,在历史上,关于宇智波带土,大概也就只是寥寥几语,最多再提上两句是旗木卡卡西最后割舍掉同伴情谊选择杀死他,称得上是大义灭亲。

 

那些爱与恨,那些情与仇,那些真正重要的过去都没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别说砂砾了,连点灰尘都不剩下。

 

伟人与罪人最后都是黄土一捧,谁都不会亘古流传。

 

你看,连宇智波带土最后留给旗木卡卡西的那只写轮眼,最后都没能在历史上流下一星半点的痕迹;连改变了整个世界命运的那场发生在神无毗桥的战斗,都没能在历史上流下只言片语。

 

到头来关乎于宇智波带土的历史记载,甚至估计都不会考察到宇智波带土与旗木卡卡西真正的过去与练习,最后能够留在史书上的,不过只是敌人二字。

 

他与他那些刻骨铭心的羁绊,竟连在史书上留痕的机会都没有。

 

“带土很好,”卡卡西最后也只是这样说道,“不管是哪个带土都很好,糟糕的是我们。”

 

“只是我们。”他说。

 

“不,你们很好,糟糕的只是我,那么多次的机会我可以察觉到他的存在,就算不能亲自把他拉回正轨,我也可以让他杀死我来发泄自己的仇恨,可我一次机会都没有抓到。”六代目火影说道。

 

“所以事已至此,我仅仅能够选择的就只有不后悔了,”六代目火影凝视着卡卡西的双眼说道,“为了防止你们的未来重蹈覆辙,我们定当拼上一切,放手来一场绝对不能输也输不起的战斗啊。”

 

“是啊……”卡卡西说道,“为了带土,我们输不起了。”

 

“所以你到底准备了什么?非要连我也一起瞒着吗?”卡卡西有些不满的迅速转移话题。

 

“……嘛,为了任务顺利嘛,”显然这个借口并不能让卡卡西满意,因为卡卡西的脸已经凑上来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与对方呼吸交错了,六代目火影相当的不自然,想要退后拉开距离却发现卡卡西的手早早地就勾住他的后背让他无法动弹了,“我就是怕黑绝附身到你身上一不小心露馅了怎么办,别忘了我们输不起啊。”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吗,”卡卡西紧紧盯着某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不自觉移动的瞳孔,在面罩的遮掩下咧开一个冷笑,“扯,你就继续扯,今天我要是听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或者你直接说出真相的话,信不信我拿你先练习一下亲热天堂上的内容?”


如果吃出了双卡的感觉……这个锅我不背

嗯……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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